“我也覺得與喬翰學有關係。”秦決明又把話題扯了回來,“那個傢伙,危險重重,不一定在什麼時候,就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我們要更加的小心。”
小心什麼的?不用的。
張菘藍回家收拾張甜甜的行李時,就發現有一個人在挨打。
張菘藍可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本能的躲呀躲,就把自己躲起來了。
正在挨打的人,看着就是有一點兒眼熟啊,到底是誰呢?
張菘藍小心的探出了頭,定眼一看,這不是喬翰學嗎?
張菘藍以為,這個傢伙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出現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被打得這麼慘啊。
她禁不住的伸長脖子,看啊看的。
“張小姐,您回來了。”傭人叫着張菘藍。
因為門鎖被堵住,傭人也沒有辦法進去工作啊。
“那個,我們先進去。”張菘藍說,“拿着行李去秦家。”
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修鎖的,也跟着看着喬翰學的熱鬧呢。
“好。”傭人才不會管那麼多,看着鎖匠將門打開,就跟着張菘藍一起是去收拾着行李。
要拿東西並不多。
傭人留下來看着換鎖,張菘藍先走一步。
當張菘藍將行李裝箱時,就聽到喬翰學的叫聲。
“張菘藍,和我沒有關係。”喬翰學對着張菘藍的方向,凄慘的叫着,“我是無辜的。”
張菘藍不由得抖了抖,覺得這一聲慘叫,挺嚇人的。
“張菘藍啊……”喬翰學還在喊着。
張菘藍可不想去聽,迅速的上車,將車門關上,開車就跑。
喬翰學呢?依然被困在原地。
她將車開出一段距離,覺得是哪裡不對。
無論喬翰學是不是被冤枉的,總不能在她家的門口被打吧?
喬翰學與他們無親無故,忽然出現,必然是有某些緣故,所以還是小心點吧。
她搖了搖頭,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後去了。
當她回到秦家,秦老夫人依然是在看劇,還想要拉着張菘藍一起看。
“奶奶,你知道喬翰學的事情吧?”張菘藍問。
秦老夫人推了推眼鏡,顯然是對於什麼喬翰學的事情,全無興趣。
“他在我家門前被打了。”張菘藍說。
“打得怎麼樣了?”秦老夫人脫口而出。
糟糕!這是暴露了?
秦老夫人收回視線,輕輕的咳了咳,裝作無事一般,“我就是隨便的問一問。”
哪裡還是隨便呀?秦老夫人早就將自己暴露出來了。
張菘藍哭笑不得的說,“他呢,的確是一直在喊着什麼冤枉,但我覺得,這都是借口,他不會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