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人與事,顯然是沒有被秦決明放在心上的。
她摟着張菘藍的腰,就從申幼菱的身上,大搖大擺的離開。
“她剛才是不是離我們特別近,是不是容易被拍到,容易被誤會?”
什麼叫難堪?說的就是申幼菱現在的情緒吧。
秦決明和張菘藍也沒有做什麼,他們夫妻恩愛,不過是在她的眼前,特別的親近,也沒有過分的舉動。
可是,她的心裡就是難過,就是覺得被拋棄了一樣。
他們,太過分了。
申幼菱看着秦決明和張菘藍離開,又看向保鏢將那個男人也帶走,沒有會再理會她,她就會覺得特別的可憐。
更可惡的是,與張菘藍同公司的同事們,恰好看到這一幕,都在用複雜又可笑的目光,盯着她看個不停,令她的心裡更加的憤怒。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得罪他們了嗎?
此時的申幼菱忍不住的上前幾步,那些人就散了。
然後呢?申幼菱低下頭,慢慢的握起拳頭,什麼都再說不出來。
她想要說的話,也應該是不會有人想要聽的吧?
秦決明與張菘藍在離開以後,還特意看了看申幼菱的方向,特別是張菘藍,總記得李總對她說過的話。
“喂,我們走。”秦決明說。
張菘藍收回放在申幼菱身上的視線,覺得申幼菱莫名的給人一種特別可憐的感覺。
可並沒有人欺負她啊,是不是?
張菘藍收回視線,跟着秦決明坐上了車。
“在想什麼?”秦決明問她。
張菘藍將自己的心事講了出來,聽得秦決明哭笑不得的。
“原來是這樣啊。”秦決明搖着頭,覺得她想得太多,“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他們如果無中生有的話,是要承擔後果的。”
不過,他又不滿的說,“那個女生的確是很討厭,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
張菘藍揚起了手,輕輕的捶着他的肩膀,哭笑不得的搖着頭。
他們在回家的途中,就收到李總的電話。
電話的內容令張菘藍十分的驚奇,覺得這是很令人錯愕的。
“李總,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張菘藍詫異的問,“她經歷了什麼,和我有關係嗎?”
啊?李總大約也是沒有想到,張菘藍的反應會這麼冷淡吧?
她支支吾吾,半天都沒有回答上張菘藍的總是。
張菘藍的雙眼一轉,又繼續說,“我知道了,你是認為,她所遭遇的一切,是和我有關係的,對嗎?”
李總當然是這樣認為的,否則也不會來聯繫張菘藍。
可是當著張菘藍的面兒,她又不能這麼說。
“李總,凡事是要講證據的,我等她的證據。”張菘藍說完,就掛斷了手機。
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這位同事,每當發生什麼特別的情況,總是會在一時間,就來質問她,實在是太叫人煩惱了。
不過,會有人將這件事情和她扯上關係的,她要怎麼辦?
張菘藍輕輕的咬着嘴唇,若有所思。
“怎麼了?”秦決明問着張菘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