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她什麼?張菘藍在疑惑的時候,忽然懂得了申幼菱的意思。
“你是說,有人跟着你,你認為是我派的人?”張菘藍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申幼菱正是不知道的時候,張菘藍就跟着孟雀青過了安檢,沒有要再繼續交流的意思。
申幼菱緊跟了幾步,卻被她的同事提醒,與他們走在一起。
孟雀青還在向張菘藍抱怨着,認為張菘藍實在是在悠閑,還有很多的閑情,竟然要去與申幼菱聊天。
“你也說了啊,只是聊天。”張菘藍笑着說,“隨便的說幾句,無所謂的。”
“哼。”孟雀青冷笑着。
他們沒有再因為申幼菱的事情,再有爭吵。
他們到了總公司以後,都沒有來得及倒時差,就去見了郁雪。
郁雪在看到他們時,倒是很感慨。
“好久不見了呀,你們又惹了許多麻煩。”郁雪笑着說。
張菘藍雖然不願意,但是也要承認,他們最近惹來的麻煩,的確是不少。
“我們也不想的。”張菘藍訕笑着說,“一切都是意外。”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意外呢?”郁雪看向張菘藍問。
張菘藍哪裡會知道是為什麼?她挑着眉,道,“因為有人針對我們,就把事情怪我們的身上?這是不可取的。”
同樣沒有倒時差的,是申幼菱的那一邊。
孟雀青現在才知道,說她仿抄的設計師,來自於對手公司。
下午開會的時候,申幼菱竟然也在。
孟雀青與張菘藍面面相覷,知道等的就是現在。
“好久不見!”有人喚着。
張菘藍在側頭時,知道這是他們最敷衍的打着招呼。
“哎呀!太可笑了。”忽然有人說了一句,“自己做錯事,還要這麼理直氣壯的嗎?”
他們各自落座,在面對着對方的質問時,孟雀青沒有表態。
是和是告,恐怕是要看今天的結果了。
張菘藍擺弄着手指,看着眼前的這一副情況,很可笑。
會議開始?他們談的就是孟雀青要如何和解,但是郁雪卻微笑着問,“我們什麼時候說過,是要和解的?你們偷竊,誣告,陷害,總是要有結果的。”
對方的主談,竟然是申幼菱。
張菘藍也早就預料到此事,歪着頭,看着申幼菱講的那些事情,就聽到郁雪說,“我們當然是有證據的,雖然你們破壞了監控,但是偷東西總是要有人去偷吧?他自己承認了,對於我們來說,就省了很大的事情。”
申幼菱最先的想法,就是這不可能的。
當郁雪將那位公司的內部員工請出來時,申幼菱的臉色微白。
“她承認了。”孟雀青說,“那天晚上,是她潛入到公司,將我的設計偷走,雖然菘藍也在,但是她對公司的環境很熟悉,成功的避開。”
張菘藍早就知道,但真正聽到這樣的說法時,依然是忍不住的拍着額頭,表明自己是心酸又無奈,最後還是被人算計的。
“所以,他的指使者是誰,我們可以私下談。”郁雪繼續說,“現在來談抄的事情吧?”
偷的人都承認了,後面還要再怎麼談下去?
整個辦公室內鴉雀無聲,安靜的令人發抖。
都是在聽着郁雪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