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攤牌就攤牌,誰怕誰啊?
當張菘藍站在申幼菱的面前時,申幼菱不由得錯愕,應該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張菘藍吧?
“你怎麼來了?”申幼菱問。
張菘藍挑眉一笑,向前走了幾步,微笑着說,“有事情想要和申小姐商量,當然是要來得早一點兒,才能碰見你。”
申幼菱當然是可以感覺到,來者不善。
“張設計師,您說。”申幼菱對張菘藍十分的客氣。
在許多人的面前,她總不能故意似的要與張菘藍為難吧?
張菘藍在面對着申幼菱時,還算是客氣的,輕聲的說,“如果你發一份聲明,證明網上的那些消息都是由你獨家發布,我可以把這件事情簡單化的處理,你看怎麼樣?”
當然是不怎麼樣!
申幼菱立即就聽出張菘藍是知道了些事情,這是來找她要一個說法的。
這件事情是必須要撇清干係的。
申幼菱知道此事嚴重性,如果真的鬧開的話,對她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聽不懂。”申幼菱扭過頭,就準備從張菘藍的身邊擦過。
張菘藍沒有攔着她,只是很不客氣的提醒着她,“你要想清楚,這件事情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如果你不肯說,我就會叫其他人知道。”
“那不是一樣的嗎?”申幼菱氣惱間,脫口而出,她隨即又笑着,“不過沒有關係,你總是會有辦法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但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是和我沒有關係的。”
張菘藍是沒有想到過的,原來她的嘴巴這麼硬。
她在把事情挑明了說以後,申幼菱依然是死咬着,絕對不肯鬆口。
張菘藍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也行,你不肯承認,事情也是會有辦法解決的。”
她這是要走了。
如果張菘藍是真的要離開,申幼菱不應該是感覺到鬆一口氣嗎?為什麼是幾乎本能似的攔住了張菘藍呢?
張菘藍低下頭,看着申幼菱拉着她的手,並不理解的看向這邊大小姐。
“如果我是你,才會去發一份聲明,證明事情是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的。”申幼菱的聲音微顫,仿若是在擔憂着什麼,硬着頭皮,在與張菘藍說話呢。
張菘藍盯着她的臉,“你在害怕。”
“你才在害怕。”申幼菱脫口而出。
是不是在害怕!張菘藍只要認真的看向申幼菱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申幼菱在這裡故意和她板著臉,帶着訓斥的語氣在和她說話時,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好吧。”張菘藍微笑着說,“那你就繼續考慮,我先走了。”
申幼菱正想要叫住張菘藍的時候,張菘藍就已經離開。
她是很認真的考慮着張菘藍說過的話,但卻並不是要將事情如何的和盤托出,減少事情對自己的影響,而是要瞞下去。
當她在考慮時,張菘藍與孟雀青繼續着他們的展會,仿若是將她拋到腦後,無人理會。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能滿盡歡喜的拖着着時間。
申幼菱的老闆很生氣,相對於“西太後”的服務大放異彩,他們公司是繼續默默無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