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遙找到了失蹤的那位朋友,被關在他自己的家裡,很長時間沒有進食。
非要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只是說自己買了幾個棒棒糖,但糖和相機都被搶走了。
張菘藍皺着眉頭,在聽阿遙的話後,覺得她的這位前同事,也不再真誠。
“備份,總是會有的吧?”張菘藍脫口而出。
阿遙看了看她,最後很認真的說,“備份,總是會有的,但是你要看嗎?”
“我為什麼不看呢?”張菘藍是一頭霧水,想不通阿遙的言外之意。
阿遙將照片拿給張菘藍來看,原來都是準備好的,最後弄得神神秘秘。
張菘藍在接過來以後,臉色微沉。
“張菘藍,自己身邊的人,到底會有幾個是可靠的,你想過嗎?”阿遙認真的問着她。
張菘藍在翻看着照片時,一言不發,但臉色卻是迅速的變差,甚至到了想要發火的邊緣。
“如果是其他人拍的,這絕對是有問題的。”阿遙說,“但這是我朋友拍的,他沒有必要騙人的。”
“菘藍,你又被騙了。”
張菘藍並不確定自己被騙,是真是假,但是看着站在申幼菱對面的那個男人,無論是從裝扮還是身形,都是秦決明。
這是在當夜,秦決明和申幼菱站在碼頭附近的畫面。
“你沒有拍到。”張菘藍說。
阿遙搖了搖頭,“我到的時候,只看到申幼菱和那些人站在一起,秦總在哪裡我都是知道的。”
張菘藍沉默不語,閉着眼睛,顯然是在理着整個時間線。
她是生氣的,甚至有那一剎那,覺得她要重蹈覆轍。
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江明馨的事情就是擺在那裡,不上不下,揮之不去。
但是她現在冷靜下來,卻也覺得疑點重重。
“那一天,我和他在會場中,後來一起離開時,保姆告訴我們孩子出事。”張菘藍慢慢的睜開眼睛,“從天黑開始,他就在錄製的現場,在我的身後,沒有離開過。”
阿遙還認為自己是可以抓住持秦決明的小把柄的呢,原來什麼都沒有。
他雙手抱臂,好像還挺不開心的。
“難道說,你很想要抓住一點兒什麼?”張菘藍吃驚的看着阿遙。
阿遙訕訕一笑,“那就當,這個人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問題又成功的繞回來了,是嗎?
張菘藍拿起照片,看着上面身形上很相似的人,如果叫她一眼就看到這個人,且不知道秦決明的位置的話,絕對會與秦決明發生爭吵。
“一個,會幫着申幼菱的人。”張菘藍說,“他會幫申幼菱做任何事情。”
她的頭一歪,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會不會是申幼菱的未婚夫,我覺得這是有可能的。”張菘藍脫口而出。
那個愛而不得的男人,極有可能為了申幼菱做出錯誤的事情。
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手,認為自己實在是太聰明,這麼複雜的事情都可以猜得中。
阿遙附贈張菘藍一個白眼,“我和你說,我現在和你單獨在一起,都是有可能被拍下來的,那個人應該是盯上你了,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兒。”
張菘藍沉着臉,知道阿遙提到的是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