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拍賣,正在繼續中。
有兩件禮服暫時都歸申家所有,且都是由申俊語拍下來。
張菘藍雖然是在後台,但是當有人報出拍下來的所有人時,她還是挺驚訝的。
興許是因申俊語幫着申幼菱做壞事,所以她對申幼菱的印象,可以說是差到了極致,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挺有錢的?
這可真的是第一印象,使得她的感覺非常的不好,所以對他造成了一定的錯覺吧?
在張菘藍很認真的想着的時候,秦決明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可是把她嚇住了。
“要不要去看看?”秦決明逗着張菘藍似的說。
張菘藍略微的想了想,但最後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我不想去了,覺得如果被申家的人看到,以後會有麻煩呢。”
能有什麼麻煩?秦決明對此是真的不以為然。
他們都是生意人,如果實在是惹惱了彼此,大可以在生意場上見。
“你不要對申家人抱着什麼特別美好的想法。”張菘藍在是到秦決明的眼神時,禁不住的提醒着他說,“你可不要以忘記,申幼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從申幼菱平時的作風上,就可以看出許多的情況。
申幼菱這個女孩子說是在申家特別的得寵,從申俊語的行為上也可以看出很多端倪。
卻也正是這樣的人,令她想到許多種可能。
就比如說,申家的人對她是過分的溺愛,又十分縱容,才會養成她這樣的性格。
他們對一個人是這樣的態度,也許對自己家裡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的態度。
拍賣進行中,直到今天這一場結束時,就有人要領取禮服。
所有的禮服都列在他們的眼前,要在帶走它們之前,會經過一番詳細的鑒定。
這是令他們公司安心,也可以請這些拍賣者們可以放下心。
當申俊語走到秦決明和張菘藍的面前時,輕了輕嗓子說,“秦總,秦少夫人,不知道舍妹的婚禮,可否請你們參加。”
張菘藍挑眉一笑,目光冷冷的,就像是聽到一樁玩笑。
“你在說什麼?”張菘藍像是聽到一樁笑話,很不客氣的反問着。
申俊語在聽到張菘藍的語氣時,就皺起眉頭,“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客戶,還請你們的態度好一些。”
“你是說,申詩涵的婚禮嗎?”張菘藍又問了一句。
申俊語的臉色可以說是很難看,當張菘藍提到申詩涵時,他的態度十分的複雜的。
張菘藍竟然看出申俊語對申詩涵是有內疚的?如果為是這樣的,那申家的其他人呢?
她若有所思的與秦決明對視一眼,顯然,秦決明也注意到這個小小的細節了。
秦決明的手搭在張菘藍的肩膀上,對申俊語說,“提到這個妹妹怎麼了?我覺得,這位申小姐是位工作狂,很得好奇。”
申俊語冷哼一聲,“可不是嘛,從來拒絕着家裡的幫助,一看就是倔強的。”
“當然倔強,如果我被傷害二十年,沒有想着要去報復,就很不錯了。”張菘藍雙手抱臂,倒是難得的替申詩涵打抱不平。
他們與申詩涵接觸了一段時間,當然知道申詩涵的真實性格。
其實,還算是挺討喜的。
申俊語倒是有幾分吃驚的看着他們,沒有想到這對夫妻竟然會是幫着申詩涵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