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快點來救她吧!
張菘藍氣得雙眼直翻,恨不得將坐在她前面的那個傢伙,狠狠的踢下去。
請問,可以嗎?
負責開車的司機並不是之前的那一位,他是突然間將原本的司機扯下了車,並且打暈的。
張菘藍的反應並不慢,在事發的一剎那,她立即就想要下車,結果被江明月與秦水蘇硬擠住了。
現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什麼地方去。整張臉都是鐵青的,像是隨時都要發怒。
“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就直說吧!”張菘藍冷笑着說,“難道你們認為拿我去威脅秦決明,會有用嗎?”
這是直呼着秦決明的姓名嗎?秦水蘇與江明月對視一眼,像是聽到一句了不得的話。
張菘藍不耐煩的說,“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你試過被挨餓的感覺嗎?就是,很長時間都不吃飯,然後餓得恨不得啃地板的感覺。”江明月努力的形容着。
張菘藍也非常努力的配合著,她當初挨過餓,畢竟打工什麼的不是長久之計,但是爸爸沒有給過她生活費,她最後是要靠自己堅持下來的。
這一類的情況,也不算是少見吧,不過……
“我為什麼要啃地板?我不用需要磨牙。”張菘藍冷笑着說。
不對,這裡面應該是有另外的訊息的。
她指着江明月,誇張的瞪大眼睛,“難道是你會餓的時候啃地板,這個習慣可不好,這會不消化的。”
“你!”江明月正想着對張菘藍發火時,張菘藍翹起了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從來都不會讓自己餓到,也不懂你的形容詞,我就是想要知道,你說了那麼多,哪一句話才是你的重點。”
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江明月深吸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和張菘藍一般見識,因為張菘藍很快就沒有未來了。
當她這麼想的時候,立即就露出了笑容。
張菘藍被她的笑容嚇到,他們現在的關係可以說得上是非常的緊張,所以……
“你笑什麼?”張菘藍眯着眼睛問。
“我只是在笑,我們之間很快就會分出勝負了,你再怎麼鬧,最後也是要你輸。”江明月冷笑着,“你說你嫁誰不好,非要嫁給秦決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她這幾天被打擊得連皮毛都沒有了,有的不過是一張臉皮,估計也沒有什麼可要的了。
張菘藍聽着她說了許多,不停的打着呵欠,一臉的睏倦。
她到底會被帶到哪裡去,又應該在哪裡逃脫呢?他們這是來蜜月的,人生地不熟,但只要有人,就會有生機。
相比於江明月的絮叨與煩惱,秦水蘇則是特別的平靜,時不時的會發送兩條信息,但張菘藍總是看不到裡面的內容。
“前面是檢查酒駕的嗎?”張菘藍突然問。
沒有人理她,更沒有人對她說上半個字,目光緊緊的鎖定前方。
他們都認為,只要把張菘藍帶出去,就已經事半功倍。
當前面檢查的人一步步的走過來時,張菘藍忽然就抓着不知道何時脫下來的高跟鞋,狠狠的砸向江明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