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歸生氣,要好好的保護自己。
今天一大清早的,秦決明又走了。
張菘藍從浴室內走出來,就聽到有人按着門鈴,令她十分的厭惡。
這是誰啊?早餐不是送過了嗎?
張菘藍想着,就看向了餐車,如果進來的人是服務生,就讓他把餐車推走吧。
當她的手碰到門的一剎那,一股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冒了出來。
那叫什麼來着?不詳的預感。
張菘藍定定的站在門口,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股感覺冒了出來。
如果說女人的第六感是種玄學,她的直覺就是玄學中最能自保的那一種。
張菘藍僅沒有開門,反而將保險鎖掛好,才打開了門。
那隻能拉開一條小縫,隱約可以看到站在外面的人,是穿着服務生的意思。
“您好。”服務生向她客氣的說,“秦先生為您挑選了幾種飲料和點心。”
恩?張菘藍眯起眼睛,並沒有讓對方進來。
“另外,秦先生說,今天回來得可能會晚一些,希望您不要見怪。”服務生繼續說。
秦決明會做這種事情嗎?會!
他每隔兩個小時,就會讓服務生送點東西過來,就是想要將張菘藍先哄住,千萬不要和他鬧脾氣。
當服務生推着車子,來到她的房間外時,她是毫無意外的。
“好吧。”張菘藍重新將門關好,並沒有立即就將門打開,而是大約三四分鐘以後。
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等得不耐煩的服務生,迅速的換上了笑容,低着頭,先將餐車推進去。
在餐車堆進來的一剎那,服務生就感覺到有一股冷水向她噴了過來。
啊!她慘叫着。
“啊!”有人叫得比她還要大聲。
“你說,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害我。”
“啊,這個車上還有一把剪刀,你是不是想要殺我?”
服務生在注意到桌上的剪刀時,特別的錯愕,這不是她準備的。
“天了,你的身上還有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你好可怕呀。”
服務生知道自己的身上帶著錄音筆,但絕對不會閃,因為她想要錄下與張菘藍之間的對話。
“救命啊。”張菘藍一伸手,就將服務生推了出去。
餐車也跟着被推了出來,壓到了服務生的腳。
餐廳搖搖晃晃的,倒在了一邊,上面的擺盤全部都擺了出來,除了一把剪刀,什麼都沒有。
“我好害怕呀,保安,保安。”
張菘藍叫着,想要跑出去的時候,路過的保安立即就跑過來,將她護在身上。
“我不知道她是誰,她說她是服務生的。”張菘藍哭着,“我好害怕呀。”
“夫人,請您先回房間,外面不安全。”保安說。
“謝謝你!”張菘藍紅着眼睛,巴不得立即就將自己藏起來呢。
當這一位開口的剎那,她就將自己藏了起來,連根頭髮絲都沒有再露出來。
保安拿着對講機,喊上了幾位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