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什麼的,只會助長對方的氣焰。
他雖然不願意去承認,但是張菘藍的想法都是正確的。
他才是秦家真正的少爺,而不是秦水蘇,他為什麼要逃避呢?
自從上了車以後,張菘藍沒有再理過他,而是低着頭,專心的刷着手機。
這就是張菘藍,從來都是這樣的,讓他相當的煩惱。
難道他們不應該抓住這點時機,好好的談一談什麼的?
“喂,喂!”秦決明叫着張菘藍。
這是什麼叫法?張菘藍不耐煩的皺着眉頭,向秦決明伸出了手。
秦決明的惱火中,忽然多了幾分靦腆,目光落到張菘藍的手上,很認真又嚴肅的考慮了三秒鐘以後,就要去牽張菘藍伸過來的手。
這算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牽手吧?
在他的手指快要接受到張菘藍的剎那,就感覺到椅背正在向後倒。
椅背是不是年久失修?為什麼會一頓一頓的?
秦決明就在這樣的節奏中,毫無反抗能力的,隨着椅背一起倒了下去。
張菘藍滿意的縮回了手,認為自己完成了工作。
秦決明幾乎是平躺在椅子上,心情複雜。
他以為張菘藍伸過來手,是想要安慰他受傷的心靈,順便可有一些小小的交流。
結果,只是讓他躺下來,是嗎?
他的心情很複雜,整個人都很抑鬱。
張菘藍繼續低着頭,沒有理他。
“我睡了。”秦決明說。
“我累了,我要睡了。”秦決明又說。
“你沒有聽到嗎?我這一次是真的睡了。”他扯着張菘藍的衣角。
張菘藍看向他時,眼中並沒有多少不耐煩,有的只是小小的傷感。
“是發生什麼事了?”秦決明忽然間感覺到,自從他們離開醫院以後,張菘藍就沒有真正的開心過,難道說是從某個地方開始,發生了意外嗎?
在他很震驚的想着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聽到張菘藍慢悠悠的說,“我是想要等你休息好了以後,再對你說的,我想,仲助理都應該沒有得到這個消息吧。”
仲樂坐在副駕駛室的位置上,閉目養神,對於張菘藍和秦決明的對話,是充耳不聞。
能有這樣的定力,仲樂是很厲害的。
“你在說什麼?”秦決明眯着眼睛,不太理解的看着她。
這有什麼不理解的呢?張菘藍問,“你現在就要聽?聽過以後,你可能睡不着了。”
秦決明原本也沒有多疲憊,只是想要讓張菘藍和他多說幾句話。
當他意識到自己這麼想的時候,莫名的心悸。
咳,不會吧。
“那我就告訴你呀,這一次的交通事故已經認定了,的確是有人故意,但是兇手要好好的追一追。”張菘藍冷笑着,“因為,江明月和秦水蘇都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什麼?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