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真的郵過什麼,也是會郵到家裡去的。
張菘藍正悶悶的想着,就到前台接過郵件,拿回到辦公室去。
她這麼一看,就耽誤了下班的時間。
張菘藍靠在椅背上,在看到那些照片時,就知道是出自於阿遙的手。
阿遙原本也沒有受到什麼重創,所以早早的就離開醫院,但是她聽前老闆在“工作群”中提到了一句,阿遙要離開了。
她並不知道要離開的原因,但大約是與發生過的事情,是有一定關係的吧?
起碼如果是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必然是會耿耿於懷,會想方設法的離開。
張菘藍忽然很失落,以後沒有了阿遙,還有誰敢給她發送那麼多的消息呀。
至於價錢什麼的,業內公道啊。
張菘藍翻看着照片時,發現都是大樓內部的環境,因為他當時作為攝影在大樓內部工作,也會拍到許多意想不到的畫面。
起碼當張菘藍看到他拍的畫面時,的確是挺意想不到的。
有人不請自來,推門而入。
張菘藍猛的抬起頭,就看到了秦決明。
“還沒有下班嗎?”秦決明是輕鬆自在。
“事情都處理好了?”張菘藍笑着問。
她還是挺了解秦決明的,關於秦水蘇的事情,應該是秦決明傳出去的,但不一定是他真正的些可怕法。
應該是有人想要請他做點什麼,好很自然的將秦水蘇“送”了出去。
“當然。”秦決明坐了下來,“總是會有人糾纏着我秦家的事情,都沒有自己的事情做嗎?”
當他正說著,就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不由得擰着眉頭,好像是在想着什麼。
張菘藍的雙手搭在桌子上,抬起頭,認真的看着秦決明的臉。
“你能看出什麼嗎?”張菘藍問。
秦決明輕輕的搖着頭,“都是大樓的內部景物,但是和我當時在場時,看到的也沒有什麼區別呀。”
不,一定會有區別的。
張菘藍認為阿遙沒有必要……
“不對呀!哪裡來的照片?”秦決明突然問着。
張菘藍一想到秦決明應該是不知道阿遙的身邊,不由得緊張了一瞬。
“當然是我前同事拍下來的。”當張菘藍說著這句話時,透着幾分囂張得意。
秦決明坐到她的對面,“他如果可以隨隨便便的進入到需要邀請函和工作證,才能夠進入到的大樓中,是不是說明他也可以夜探大樓?”
張菘藍雙手搭在桌了上,認真的看着秦決明。
“可以,但是沒有必要。”
張菘藍斬釘截鐵的回答,令秦決明皺着眉頭,覺得張菘藍在這一剎那,就有了小脾氣。
難道是為一個男人,在與他生氣嗎?
當秦決明有了這樣的想法後,立即就擰起眉頭,不滿的說,“我是你老公。”
張菘藍當然知道秦決明是誰,也沒有可能把他認錯啊。
張菘藍很自然的忽略秦決明的這句抱怨,“因為,這種工作危險,錢又少。”
錢少,是最重要的。
他們這些人當年都是很簾的,需要很多的錢來維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