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查着事情更快?是秦決明安排的人嗎?現在看起來是那位來找到張菘藍的前同事吧。
當對方出現在張菘藍的面前時,張菘藍一眼就認出了她。
他們平時沒有那麼多交集,更多的是工作上的問題吧?
張菘藍對着她燦爛的笑着,擺着手,就跑到她的面前,“好久不見。”
“如果不是因為阿遙離開,你也應該是用不到我們的吧。”這位大小姐說話,是很不客氣的。
張菘藍正準備回答時,她就拿出好多資料和照片,令氣氛陡然就嚴肅起來。
她沉着臉,一言不發,只等着先開口。
“我覺得。”張菘藍忽然說,“你就像是小白領,我就是客戶。”
車新潔抬起頭,很認真的說,“當然了,你就是我的客戶啊。”
啊?張菘藍在聽到車新潔的話時,先是一愣,之後忽然間覺得特別的有道理。
她說的都是對的。
“新潔,你認為……”張菘藍是想要問問匡綺雲的情況,但是車新潔來到她的面前,要提到的就是這件事情啊。
他們面面相覷,莫名的多了幾分尷尬呢?
咳!張菘藍忽然咳了咳,認真的說,“你先說,我聽着。”
車新潔收回視線,開始講起了第一件事情,“與申家無關,全部都與申家無關。”
“不是什麼申俊語送了禮服,也不是他們偷的東西,他們全程都是透明化的,沒有任何問題。”
張菘藍靠在椅背上,聽到車新潔說起這些話時,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真的假的?這是最後的結果嗎?
張菘藍直直的盯着車新潔,覺得車新潔現在來找她就是在開玩笑吧?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車新潔很嚴肅,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我覺得,你們是先入為主,認為他們有問題,事實上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
是嗎?張菘藍垂下眼帘,若有所思。
如果說,此事與申俊語無關,那還能與誰有關?
張菘藍的腦子就像是滯住一樣,獃獃的看着前方,忽然不知所措。
“接下來,我要告訴你另一件事情。”車新潔燦爛一笑,眉宇間透着些許的得意。
張菘藍再一次看向她,分明就是透着不知所措。
“我查到誰見過秦水蘇了。”車新潔的一句話,令張菘藍的心頭重燃希望。
知道是誰見到秦水蘇,是不是等於有了希望。
當張菘藍從車新潔的手裡拿到資料時,立即就蒼白了臉。
資料上面還貼着照片,即使不去看文字類的描繪,也知道是誰去看望秦水蘇的。
“在秦水蘇出事的前一天,她去了。”車新潔繼續說。
張菘藍的正一點點的下降,喃喃的說,“她都忍了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忍呢?我覺得最近發生很多事情,都與她有關係。”
“一個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所以什麼都不用說。”車新潔收斂起笑容,“記得打錢。”
好!張菘藍點着頭,以為自己回答過車新潔,實際上正在走神中。
當張菘藍回過神,就發現車新潔已經離開,將所有的資料和照片都留下來了。
她迷惘的收拾着資料,心裡沉甸甸的。
照片上的人,是葉銘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