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星辰,沒有日月,她是杜冷月。
還日月星辰,杜冷月覺得他的想象力忒好。
想到自己的名字,杜冷月心裡酸酸的,不知道母親為何給她取了這個名?
相信是有來歷,反正她是夜晚出生,應該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一個冷字,她覺得母親當時生她的時候應該是心灰意冷,可能父親當時不在。
“反正你是月亮,我是星星。”吳星辰嘴角一抹邪惡的笑容,“以後就別想離開我,
沒有看過星星追月亮吧!以後就讓你瞧瞧!”
那強勢,那霸氣,總是讓杜冷月回味無窮。
痴迷,陶醉。
特別是那雙眼睛,杜冷月不敢正視。
“冷月,你敢和我打賭嗎?”吳星辰看到杜冷月害羞的樣子,心裡早就樂開懷。
“怎麼賭?”杜冷月很好奇,這個男人腦子在想什麼。
“如果你跟我正視幾分鐘,誰先眨眼睛,誰就輸。”吳星辰心裡盤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我才不跟你賭。”杜冷月心裡清楚,就是幾秒鐘,她也會一敗塗地,到時還不知道他有什麼花招。
對這個男人,她是沒有信心,心裡已經認輸。
“不敢了吧!是不是怕愛上我?”吳星辰無休止的挑釁,嘴角揚起一抹曖昧的微笑。
“吳星辰,我們現在只是契約夫妻!”杜冷月陰沉着美眸,一臉的憤恨,要不是他腿受傷,很想一腳把他從床上踢下去。
“以後不要再提契約夫妻,好不好?”吳星辰曾經的柔情化成一道憤怒,像龍捲風無情的向杜冷月捲去。
早就厭倦了這幾個字,已經聽得不耐煩。本來在後悔這件事,偏偏老是說起,就像是揭開他的傷疤一樣。
能不疼嗎!
杜冷月又是一陣鬱悶,這個男人變化太快,真的跟天上的雲彩一樣。
剛才還想和她調情,轉瞬間就翻臉,她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本來就是契約夫妻。
“杜冷月,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能再提!”吳星辰本來很好的心情就被她的一句話擾亂,再也沒心情說話。
看到吳星辰閉上眼睛,杜冷月沒吭氣,趕緊去洗手間洗臉刷牙,然後迷茫的站在床面前。從來沒和他獨居一室,要是晚上跑到她床上去咋辦呢!
忐忑的看了吳星辰一眼,然後不安的站在那裡猶豫。
她杜冷月雖然是喜歡他,可她才十八歲,母親說過二十歲之前都不能跟男人有親密的關係。
杜冷月知道母親的意思,二十歲那年,她已經工作,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我就是想過來,我的腳行嗎!”語氣又恢復到以前的冰冷,沒有一點溫度,就像是月宮飄下來,好冷,好冷。
吳星辰睜開眼睛,依然冷冷的看着杜冷月。
杜冷月抬頭看見纏滿紗布的腿,心裡懸吊的石頭落地,想起醫生囑咐他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正要上床,吳星辰卻喊叫口渴。
杜冷月無奈的回頭,怎麼跟小孩一樣呢!記得幾分鐘前才給他倒水,有那麼渴嗎!
如饑似渴!
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看得着卻摸不着,吳星辰很是惱火。
魚火吹不盡,慾望又重生。
吳星辰一直在強力控制,心裡不忘暗罵自己,不應該簽訂那份契約。
不管怎麼樣,吳星辰現在是一個病人,她是在服侍他,還是極不情願的把水遞給他。
“服侍病人,就是要做這些活。”吳星辰趕緊收回目光,讓涼水把自己的火滅掉。
不是不願意做,他們本來沒關係,只是契約夫妻而已。
杜冷月回到床上,立馬關燈。
吳星辰不滿的叫囂:“把燈打開,我睡不着。”
杜冷月嘟着嘴反駁:“打開我也睡不着。”
“你不知道把頭蒙上嗎!”
“可以嗎?”
杜冷月無奈的看了一眼被子,認為不幹凈,何況是在醫院。
“把我的西裝拿去!”吳星辰看出杜冷月的心思,是他父親今天捎帶過來的,比起被子好多了。
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