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衛的暴戾法老【5】
埃及處於沙漠地帶,大氣候炎熱,植被單一。
大多數地區已經開始鬧蝗災,蝗災毀壞了土地和樹木,莊家顆粒無收,導致百姓的生活無法繼續下去。
這件事情,已經上報到孟加城。
大臣們嘰嘰喳喳講了半天,也沒個良策。
赫爾茶斯不厭其煩,轉頭問國師,“國師,你有什麼良策嗎?”
國師朝赫爾茶斯彎腰,認真道,“法老,臣暫無良策。”
“請您放心,臣定會儘快給出最好的解決方案。”
赫爾茶斯點頭,招呼一眾臣子退朝,“都下去吧。”
“法老。”此時 ,帕爾斯上前,“三天太長了,如今埃及已經有許多國家遭受了蝗災,子民都吃不到糧食,臣建議,開倉放糧。”
“帕爾斯。”國師看向下面的人,眼神冰冷,“你的建議不行,我們也需要糧食,不可開倉放糧。”
帕爾斯繼續諫言,“孟加城並未遭到災害,開倉放糧有何不可?臣又不是要法老全部放出。”
“國師,你張口閉口都是不放糧,難道你是不在乎埃及的子民了嗎?!”
帕爾斯又朝赫爾茶斯彎腰,“法老,請您必須三思,子民是國家的基礎,我們應該愛護子民。”
國師,“法老,開倉放糧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必須要從根本上解決蝗災問題,請您給臣幾天時間。”
誰人不知,國師在赫爾茶斯心裡的重要性。
帕爾斯又想勸諫什麼。
赫爾茶斯打斷,“行了,聽國師的。”
-
昏暗的牢房,臭水溝的味道遍地都是。
一群士兵在嘮嗑。
“最近好熱,渾身出汗。”一名士兵脫了鎧甲,只剩件內衣。
“就是啊,其他地區的好多莊稼都被蝗蟲侵襲了,唉。”
“聽說今天朝會,也沒出個解決辦法。”
幾人正談論着,幽靈般沙啞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我要見法老。”
“嘖。”突然被打斷談話,有一個人沉不住氣。
走到韓諾面前,踹了韓諾幾腳,“法老豈是你可以見的?!你這個姦細虧我還對你成為尊貴的法老的侍衛信誓旦旦,沒想到剛當上侍衛就被丟在這裡來受苦!”
“這兩天打也打了,還不說出是誰指使你接近法老的嗎?”士兵拍拍對方臟污的臉蛋。
韓諾被綁在十字架上,渾身血淋淋,衣服破爛,傷口全身都是,身上沒一塊好肉。
“我要見法老。”韓諾擡眸,冷冽的眸子盯着士兵。
士兵被嚇了一跳,仍然惡狠狠,“明天是你最後的機會,再不說出背後主謀是誰,就是你的死期。”
“呵呵。”
士兵皺眉,“你笑什麼?都快要死到臨頭了。”
“行,我說。”韓諾看向士兵,笑意不達眼底,“但我不對着你說,你沒資格聽,你去把法老叫來,我只跟他說。”
士兵看韓諾幾眼,果然還是有人怕死的。
士兵不敢耽擱,離開這裡前往法老殿。
士兵走後,韓諾斂住笑意,錚亮的眼神像是夜空中的豹子,看得其餘士兵膽寒,紛紛轉頭繼續嘮嗑。
韓諾問001: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001知道他在問什麼:【我也很驚訝反派大人與茶茶長得一模一樣,他們會不會是一個人呀?】
韓諾沉思:有這個可能,但是我寧願他們不是一個人,茶茶單純又可愛,跟這個暴君完全不一樣。
而且,原劇情裡面也沒提到赫爾茶斯有這麼單純的一面。
所以,韓諾不相信他們是一個人。
只是在進宮前,他和茶茶被人打暈了,估計茶茶應該是回家了吧。
突然有些想念那個單純可耐的茶茶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一個時辰後,韓諾再見赫爾茶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這個滿臉冰冷的赫爾茶斯與總是對他撒嬌賣萌的茶茶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穿着人字拖的男人走進牢房,看清少年渾身的血,不悅的皺了皺眉,強行壓下這種不適感,問他,“聽說,你想親自告訴吾真相?”
“對呀。”韓諾笑起來,“您湊近一點兒。”
對付赫爾茶斯這種人,只能比他更狠。
“就在那裡說。”
韓諾輕微勾唇,“赫爾茶斯,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淦!
這廝竟然敢直呼法老的尊諱!
外面的士兵滿臉震驚和後怕,他們似乎都已經預見了韓諾被大卸八塊的樣子。
未免波及己身,他們趕緊逃離此地。
空氣靜默良久。
“膽子不小啊。”赫爾茶斯一把掐上韓諾細嫩的脖子,可怕的威壓朝韓諾源源不斷襲去,“竟敢這般直呼吾的名諱。”
“你是頭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因為從現在起,你就不用活着了。”
牢房內昏暗無比,只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高高的鐵窗縫隙中透入。
勉強照亮這壓抑的空間。
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霉味,與濃重的血腥氣息交織在一起。
令人窒息。
赫爾茶斯凝着冷寂的眸子欣賞韓諾窒息的表情。
窒息感鮮明而濃厚,韓諾張着毫無血色的小嘴,青紫色在臉上交錯縱橫,滾燙的淚珠滑出眼角。
滴到赫爾茶斯手背上,赫爾茶斯仿若被燙了一下,心底滑過一抹異樣,很快消失不見。
手上力道不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