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衛的暴戾法老【25】
幾日後,埃及迎來了尼羅河洪水節。
尼羅河作為埃及的母親河,哺育埃及子民數年。
幾千年前,尼羅河裡還沒有水。
那時候大旱,子民們處在戰爭年代,吃不飽穿不暖。
有了上頓沒下頓,有時候頓頓沒有,子民們只能啃樹皮,吃草吃花。
有什麼吃什麼,總之就是沒有軟乎乎的飯菜。
幾百年後,埃及迎來了他們的第一次戰爭勝利,就是在那天,天空下起了大雨,連着下了一個月。
自那以後尼羅河便湧出大量的水。
即便後來天空再也沒有下大雨,尼羅河神奇的經年未乾。
哪怕是現在,它也依舊豐沃,水源澎湃。
它養育了埃及子民。
因此後人才將它稱為埃及的母親河。
而今日便是當年埃及下第一場雨的日子。
每每到這日,埃及子民便會歡慶。
他們慶祝尼羅河帶來的豐饒和生命,會舉行各種慶祝活動。
夜晚悄悄降臨,孟加城迎來了最繁華熱鬧的時刻。
此時,帝宮內。
赫爾茶斯正按着韓諾一頓猛親,親了足足有三十分鐘。
這男人還不知足。
韓諾大力推開男人,灑滿情慾的臉帶着慍怒,“行了,你夠了啊!今天可是尼羅河洪水節!”
“那又如何?”赫爾茶斯不理解他為什麼問這個,“這又不妨礙我們。”
“我們繼續。”赫爾茶斯實在是忍不住,作勢又要親下去。
韓諾擡手捂住他的嘴巴,臉色通紅,“昨晚上任你鬧騰了那麽久,今天還來?你都不累的嗎?”
“諾諾不擔心。”赫爾茶斯伸出舌尖,輕輕舔弄少年掌心,“我不累的,再來三天三夜都沒問題。”
掌心傳來酥麻黏膩的感覺,韓諾臉色爆紅,落在赫爾茶斯眸底,情慾更甚。
“諾諾……”
赫爾茶斯動情的喊着他,更加放肆的舔弄他的手掌,指尖,指縫。
如狼似虎,情慾盛滿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身下的少年。
看得少年渾身難受。
赫爾茶斯蠱惑,“諾諾,我們來一次,然後我就陪你去逛孟加城好不好?”
“我……”韓諾欲言又止,實際上他也被撩得心猿意馬。
見韓諾猶豫,赫爾茶斯慢慢拿開少年的手,笑起來,“這次我慢慢來,不會讓你疼。”
他身體不疼,只是因為開了免痛。
雖然感受不到疼,但要是再來一次,他覺得身體可以原地去世了。
正要拒絕,對方火熱的吻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於是,諾諾被赫爾茶斯吃了個乾乾淨淨。
三個小時後,韓諾才終於如願以償站到了孟加城熱鬧的街市裡。
現在已經不早,但今天尼羅河洪水節,所以格外熱鬧。
街上也還有很多人。
兩人穿了百姓裝,帶着面具,走在大街上沒人能認出他們。
赫爾茶斯的大手扣在少年腰上輕揉,“諾諾疼不疼?我幫你揉了揉。”
韓諾拳頭硬了。
這人還好意思說?!
說什麼慢點,都是哄人的!
那速度跟開了三百豪邁的跑車似的。
還好身體是免痛,不然他站都站不起來,更別提走路了。
“滾。”韓諾推了一下男人,沒推動,倒惹得男人更加黏緊他。
像只八爪魚。
韓諾無言以對。
今晚的孟加城很熱鬧,韓諾決定不與他計較。
兩人十指緊扣在一起,繞了半個孟加城。
韓諾對什麼都有激情,這裡也要去看,那裡也要去看。
結果就是,興奮的放開了赫爾茶斯。
赫爾茶斯被鬆開手,整張臉都委屈了,眼瞼也紅紅的。
我還沒有那些東西重要嘛(???)?
委屈得不行,但他還是寸步不離的跟着韓諾,追上去,扣住他的手,緊緊的,再也不放開。
兩人吃了湯圓,餛飩,各種各樣的美食,每一樣都來了一點。
兩人相互喂着,卻沒放開彼此的手。
準確來說。
是赫爾茶斯偏要拉着他。
兩人手心都是汗,倒是難為赫爾茶斯不嫌棄。
小二過來添茶,看見他們緊緊扣住的手,不由得笑起來,“哎喲,哪來兒這麼大的甜味,快熏死人嘞!”
小二見他們是兩位男人,也不歧視,倒是難得。
“這天兒熱叻,你們也不嫌對方的汗水啊?”
赫爾茶斯一聽,不幹了,“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他,我連他那裡都……”
差點禍從嘴出,韓諾趕緊捂住赫爾茶斯的嘴巴,不讓他說出來。
韓諾跟小二說,“他啊,最黏我,恨不能時時刻刻掛我身上,別見怪。”
“不會不會!”小二笑起來,“你們慢慢品嘗,不打擾你們了。”
韓諾笑着遠送小二,回頭瞪了一眼赫爾茶斯,後者瞥着嘴巴,委屈得不敢說話。
001嘿嘿兩聲。
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反派大人。
這般心直口快。
喜歡歡歡歡歡!
兩人吃完,逛着孟加城,逛到了尼羅河。
今日的尼羅河比往常熱鬧,河裡放着許多河燈,五彩斑斕的樣子,像是銀河傾斜而下。
河邊或站,或跪,或蹲着不少的人,他們合十手掌,閉眼祈禱。
韓諾看着他們,不由得心生感觸,也買來兩盞河燈。
少年警告男人不許偷看,否則就再也不給他肉吃。
男人一聽,立馬乖巧起來。
幾分鐘後,兩人都在河燈上面寫好了自己的願望。
一同放入河裡,任他們遠去。
他們雙手合十,祈禱。
—願我走後,茶茶可以找到相伴餘生的人,永遠幸福下去。
—我赫爾茶斯向神祈願,我願意放棄所有,只為將愛人諾諾留在身邊,百年過後,我願放他自由,請神聆聽成全。
少頃,韓諾睜開雙眼,眼瞳像是灑落了漫天星辰般漂亮。
“埃及一定會像現在這樣,永遠繁榮和平下去。”
“是的。”赫爾茶斯抓住少年的手,不放開,“我將會和你一起見證埃及的繁榮昌盛。”
韓諾見他笑得像個小孩子,打趣道,“你現在這樣哪還有個暴君的樣子,我真懷疑以前的樣子都是你裝出來的。”
“什麼暴君!”赫爾茶斯嘟嘟嘴唇,“我才不是暴君!”
韓諾寵溺,“是是是,你不是暴君,你是明君。”
微涼的風吹過來,撩起赫爾茶斯長長的頭髮。
他靠着韓諾的肩膀,輕聲,“諾諾,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會一直做個明君。”
“傻樣!”韓諾生氣了,擡手,一個腦瓜崩彈在他額間。
力道不重,赫爾茶斯卻佯裝很疼,“疼……”
韓諾不為所動,“不許再說這種話,即便我不在你身邊,你也要做個明君,知道了嗎?”
聽到那句“不在你身邊”,赫爾茶斯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