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難道想毀約?”
“這話我可沒說過。”
“那傅總是什麼意思?”蘇承遠握著酒杯的指關節陣陣泛白。
直覺告訴他,傅庭洲心裡肯定在謀劃什麼,否則不會在醫療中心正式動工的節骨眼,再去跟彆人洽談合作。
他心裡不踏實,如果傅氏集團真的反悔,恒久就徹底完蛋了!
蘇承遠忽然看向薑星。
眼裡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
“或許……是不是有人在傅總跟前說過什麼,以至於傅總對恒久產生了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傅庭洲從服侍生的托盤裡拿起一杯酒。
輕晃著酒杯,他抿了一口:“蘇副總不妨說說看,我能有什麼誤會?”
“我……”
“我讓你說話,沒讓你一直盯著我太太。”
“我沒有!”
“這麼說是我看錯了?”
“是……不是……”蘇承遠冒了一手心的汗。
傅庭洲如此反常,果然是因為那天的事情。
他緊張到說話磕磕巴巴:“那天,那天……隻是一場誤會,潘總監當時多喝了幾杯,所以才會跟傅總您的太太說了幾句玩笑話,這件事……的確是誤會。”
傅庭洲冷眼睨著蘇承遠:“一句誤會,蘇副總覺得這事兒就過去了?”
“看來是我故意為難你了。”
“傅總您沒有為難我!”
傅庭洲伸手摟住薑星的腰,唇邊帶著微涼的笑意:“就算是誤會,不該跟我太太道歉嗎?”
薑星驚愕地看著男人。
甚至她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