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洲收拾好,朝薑星走過去,他半蹲下來,手指彎曲輕抬起她的臉。
指腹輕撫過她受傷的唇角時,他冰冷的眼底微微緩和了一些。
薑星躲了一下。
隻是臉剛剛偏開,男人便捏住她下巴,俯身吻住了她,近乎懲罰似的,他的唇齒貼著她狠狠地輾轉、掠奪,一寸寸抽空她的呼吸。
吻得她麵色漲紅,感覺她身子虛軟、快要喘不過來,他才放過她。
薑星緩緩站起來,忍著屈辱的淚光,模糊不清的眼眸直直地注視著男人:“你明明已經安排了手術,為什麼還要……”
“我是玩具嗎?傅總覺得這樣對我,很好玩嗎?”
看著她毫無尊嚴的模樣,卑微地臣服在他腳邊,任他為所欲為,他心裡是不是很痛快。
傅庭洲淡淡皺眉,尤其看見她卷翹的眼睫根部懸掛的淚珠,她隱忍的神情,讓他胸口一陣沉悶,說不清的煩躁。
他冷漠地開口:“我可以安排手術,也可以隨時讓薑沉舟滾出醫院。”
“薑沉舟,你母親,包括你肚子裡的孩子……所以,你有不聽話的資格嗎?”
薑星怔了一下,隨即垂下眼簾。或許是累了,或許是真的認命了,也絕望了。
他需要的聽話,是她放棄自尊,變成一個沒有思想和靈魂的軀殼。
他手中掌握著太多可以拿捏她的東西。
在他跟前,她一切的反抗和不甘都成了微不足道的笑話。
一抹破碎的光,輕輕散開在她黯然的眼底。
整理好衣服,薑星轉身走出辦公室。
“回來。”
傅用洲出聲,從抽屜裡拿出一支藥膏,是喬娜下班前又送到他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