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洲擰著眉。
沒見過這麼聒噪的女人。
他伸手將顧俏俏推開,冷聲警告:“我跟她的事,輪得到你多嘴?”
顧俏俏笑了!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你一個前夫你還有臉了你?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不是心疼你那白月光嗎,你守著她去啊,少來這裡礙眼惡心人!”
“要不是星星不讓,我早就報警抓你了,你把人關在酒店限製人身自由,是人乾的事嗎!”
“狗東西,我忍你很久了!”
“……”
傅庭洲的臉越來越黑。
頭一遭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
不一會兒,保鏢走進來,將顧俏俏一把抓著,拎出了病房。
“要乾什麼!”
“放開我!”
“救命啊——”
走遠些,保鏢才鬆開手:“小姑娘,你是真不怕死,連傅先生都敢罵。”
“罵的就是他!狗東西!我見一次罵一次!”
以前星星總是猶豫不決,舍不得一腳踹掉那狗男人,現在下決心要跟他斷乾淨,她作為好閨蜜,即便不能把那狗男人怎麼樣,至少也要狠狠罵上幾句,一解心頭之恨。
顧俏俏打算衝回去,被保鏢攔住,一步都不準靠近。
“小姑娘,你還是彆去惹惱傅先生了,我們傅先生脾氣向來不好,真把他惹急了,他什麼都乾得出來。”
“趕緊走吧。”說著便抓著顧俏俏,一把將她塞進電梯裡。
病房裡,傅庭洲站在床邊,臉色還沒有緩和過來。
他垂眸說道:“那種瘋癲的女人,以後儘量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