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保姆看見初棠哭得紅腫的眼睛,神色一變,“阮小姐,出什麼事了?”
初棠輕輕搖了搖頭,鼻音很重,“我沒事。”
保姆有些擔心,問她:“需要我聯繫一下江先生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保姆也是無心之失。
初棠扯了扯嘴唇,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故作堅強道:“我真的沒事,可能就是剛來這裡不太習慣,心裡挂念我父親的傷情一時沒忍住就哭了,不必擔心我。”
保姆不知道阮邵東受傷住院的事,聽初棠這麼說也沒多問,只道:“您沒事就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您出什麼事了,江先生特地叮囑過,您有什麼事隨時都可以找他,就算吃飯不合胃口睡覺睡不踏實這類事情也可以找他。”
初棠微微發怔,“他真這麼說的?”
保姆一臉姨母笑,“是啊阮小姐,看得出來江先生對您很上心。”
初棠沉默。
保姆繼續道:“那您先休息,一會兒您要是餓了隨時叫我,我再給您做吃的。”
“不必麻煩,我今晚不吃東西了,你忙完就去休息吧。”
保姆神色有些為難,“江先生吩咐過了,務必要照顧好您,我就住在您斜對面那間屋子,有什麼事您敲門就好。”
“好。”
......
某處別墅內。
傅遠洲坐在沙發上,雙手搭在沙發靠背上,長腿交疊,慵懶地翹着二郎腿。
男人看起來閑散隨意,眼裡卻閃着危險的光,他咬牙道:“你是說你們三個人都干不過帶着個女人的江時序?”
跪在地上的男人頭上和手臂上還纏着紗布,此人正是今日下午在路上開着阿斯頓馬丁追殺江時序的人,他被江時序一槍打中手臂,車子撞上防護欄後他頭部也受了重傷昏迷了過去。
被救護車送往醫院搶救過來,他顧不得養傷就拔掉輸液管馬不停蹄地趕來傅遠洲的別墅彙報。
男人臉色慘白,不知道是因為傷情還是被嚇的,他微微顫抖着回道:“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