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深入敵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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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菁菁收了一貫的嬉皮笑臉,嚴肅勸道:“太危險了殿下,巴圖格的軍師我交過手,此人陰狠深沉,嗜好怪異——”

齊輕舟低頭扣緊佩劍,不給她插話的機會,徑自道:“後勤軍務那邊也安排好了,軍餉糧草你們不用擔心,有短缺的就拿我的令牌去調。”

所有的情形他都做好了準備:“不管我近日能不能回來,什麼時候回來,都按原作戰計劃進行。”

柳菁菁訝訝,無話可說。

這位督軍王爺越發果決剛硬,她自知攔不住,沉默一秒,指着齊輕舟懷裡那小東西問:“那它去做什麼?”

齊輕舟摸了摸雪狐的頭:“自有它的用處。”

雪狐嗅覺靈敏,視目千里,一路尋着殷淮留下的氣味指示方向,到了敵軍境界齊輕舟又用細弓與巧彈引開守衛一路深入。

易裝成敵軍後勤巡夜,終於在一間柴房裡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殷淮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輕衫,漆發披落,幾縷掛在臉側,手臂、頸脖裸露玉白的皮膚上有淡淡的紅痕與指印,寥落、脆弱、任人欺凌的美感。

齊輕舟只肖看了一眼心臟便停滯了。

隨即不可抑制地疼起來,仿若被人用尖銳的鑿子一點一點敲開,來回磋磨。

他金貴的風凰被人折了翅,囚在牢籠里當禁俘。

齊輕舟竭力平靜下來,騙過門口的士兵進去給他送水。

殷淮面無表情擡眼,怔了一瞬,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震驚。

齊輕舟下頜綳得緊緊的,眼神卻充滿心疼,溫軟得像春天的湖水一般,流淌過殷淮每一寸布滿痕迹的肌膚。

正值換夜,守衛讓齊輕舟看緊人,他去交接,反正裡面關的人也不會武功,看着是塊碰一碰就會碎的水晶玻璃。

“看緊點啊,這個是忽勒格大人的人,出了事有你好看的。”

齊輕舟聽到那位癖好變態的軍師名字,心下一緊。

等人走了,他才小心翼翼靠近奄奄一息的殷淮。

殷淮擡起頭,眼神卻格外清明,聲音壓得極低:“別擔心,臣沒受傷。”

齊輕舟一怔,殷淮長話短說。

那日他們潛入敵軍兵營後無意發現軍師忽勒格與大齊丞相的通信,那很有可能就是太子一黨通敵叛國的罪證,是將相後世家連根拔起的鐵證。

殷淮自然不可能放過,聽聞忽格勒癖好男風淫靡成性,殷淮才出此策,找機會接近軍營。

信鴿已被敵軍射下,他來的時候只帶了三個影衛,一個被他派回京州查丞相與外族的往來收集線索,一個混入敵軍中作內應時刻注意風向,還有一個駐守驛站截取偷換他們與丞相的書信,騰不出人馬折回軍營傳信。

殷淮本人則化成流離失所手無寸鐵的邊民,製造機會偶遇忽格勒,簡陋的衣衫遮擋不住殷淮的姿容,對方果然第一眼就被驚艷,不顧部下勸阻,執意將他帶入軍營,千方百計討美人歡心。

殷淮深夜遁入他的軍帳果然找到了信件,還意外發現不少有用的證據,隨便一樣都夠丞相太子族人頭落地的了。

只是他與忽格勒日夜相對,這些書信通牒放在他身上不安全,又暫時傳不出去,所以殷淮佯裝不從,冒死抵抗侵犯,忽格勒一怒之下便將人關在這牢籠里。

這牢籠倒是比他的營帳安全。

齊輕舟沉默聽着,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布滿指印的皮膚,心裡最軟的地方好似揉進了一把砂礫般生疼,喉嚨滾了滾,他不敢問,可還是要問:“他對你用強了?”

如果殷淮說是,齊輕舟不知道自己會作出什麼事情。

殷淮立刻反握住他的手,解釋道:“沒有,是臣自己弄的,臣將人弄暈了,騙過去。”不得手一次那人是不會甘心的。

“臣的影衛沒回來,不好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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