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找上門了?”左勝男詫異之餘,主動提出要陪同棠緣前往總裁辦。
卻被門外的秘書老女人一口回絕了,“白總找的是棠緣一個人,你去湊什麼熱鬨!”
“你……”左勝男的性格本就偏男孩子,張嘴就想罵她。
棠緣連忙拽住她,讓她平息怒火,“好了,我自己去就行。”
她放下交疊著的修長大腿,拍拍左勝男的肩。
左勝男還想說些什麼,她已經風姿搖曳的推開了化妝間的門走了出去,即便是背影,看著也是腰細臀翹,萬種風情。
真是個小妖精,哪個男人會不心動。
左勝男心裡想著。
總裁辦在18樓,在經過辦公區的時候,一道道刀一樣的視線像是要剜在棠緣的身上,她渾然無視,依舊保持著明媚的笑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自小父親酗酒,母親常年在彆人家做住家保姆。
當初用跪求席卿川拿到的一部分錢參加那場演出才被導演看中,僥幸進入了娛樂圈,卻依舊是圈子裡低賤到入土的塵埃。
所以,一個本就什麼都不該擁有的人,又害怕會失去什麼嗎?
抬手,她輕輕敲了敲門。
“進”裡頭的人給了她回應。
總裁辦內,棠緣與白笙對視著,她打量著這個年紀與自己相仿卻滿身透著豪門貴氣的女老板。
與她身上所攜帶的風塵氣不同。
白笙更像是一隻傲嬌高貴的孔雀,她翹著腿坐在真皮的老板椅上,示意棠緣可以坐下。
棠緣站著未動,隻是目光下移,定定地看著檀木長桌上擺放著的一張照片,渾身的血液如同逆流。
照片的背景是埃菲爾鐵塔,一襲長裙的白笙滿是幸福的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中。
男人穿的休閒套裝,單手插在褲兜裡,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棠緣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是席卿川。
他五官依舊是深邃又立體,渾身透著一股冷峻漠然的氣場。
讓人隻稍一眼,便會淪陷,卻又不敢直視。
她曾經幻想過很多次,能與席卿川有一張情侶之間的親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