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緣慌忙掙紮,按住了男人的手,卻又怕惹怒了男人,便柔聲解釋,“我還沒做好準備。”
聽到她溫柔的嗓音,男人的動作緩了緩,“你要做什麼準備?”
棠緣快無語死了。
跟一個連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的男人做,誰能做好準備?
“你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
這話沒能說服男人,他隻淡淡回了三個字,“沒必要。”
隨後,便又動手脫她衣服。
幸好棠緣出門前特意穿了不少,難為她牛仔褲裡麵還套了一條瑜伽褲,緊的要死,根本不方便脫。
男人不耐煩了,“你穿這麼多乾什麼?”
“冷。”
男人……
現在是三伏天,就算是晚上也二十多度,冷?不熱出痱子就不錯了。
棠緣趁機追問,“至少你讓我先了解一下你吧?比如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是記者麼?你這車挺貴的吧,你應該很有錢。”
這輛保時捷至少兩百萬,他這還是改裝過的,改裝費那就根本沒有上限。
這麼有錢的人到底為什麼要勒索自己啊?
肆先生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黑暗中,棠緣忽然緊張,雖然戴著眼罩什麼都看不到,可她卻能感覺到肆先生這會兒正看著自己,有一股壓迫的寒意正落在她身上。
“拿出來。”男人薄沉的嗓音十分冷靜。
棠緣心裡咯噔一下,卻故作茫然道,“什麼?”
下一秒,肆先生就從她身下摸到了正在錄音中的手機。
“嗡”的一聲震動聲中,錄音被關閉。
棠緣聽到聲音,猜到了什麼,心頓時沉到了穀底。
“膽子挺大的,怪不得又肯出來了,”肆先生的聲音泛著寒意,整個車廂的溫度都驟然降了下來。
棠緣的後背僵直。
她沒想到肆先生的警惕性會這麼高,這麼快就發現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做什麼工作麼?我告訴你,”肆先生俯身壓住了她,高大的身軀壓的她幾乎喘不上氣。
他的薄唇中翻出冷冷的四個字,“殺、人、越、貨。”
棠緣渾身一顫,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好像是個亡命徒,什麼都不怕。
該不會真的跟左勝男聽到的那些傳聞裡一樣,他是黑社會吧?
正當她心驚膽戰時,身下驟然一涼,男人竟將她穿的所有褲子連同最裡層的內褲一同扯了下來,力道之大,皮肉與褲子摩擦的感覺讓棠緣覺得脫了一層皮。
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疼。”
“這次不會疼的,”
男人的聲音明明冷冰冰的,卻說著讓棠緣麵紅耳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