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緣很喜歡意大利,在意大利諸多小城中,尤為鐘愛佛羅倫薩,在詩人徐誌摩的筆下,它是充滿詩意的翡冷翠。
她以前幻想過,如果將來結婚,一定要把意大利納入度蜜月的首選城市。
去米蘭看秀,到佛羅倫薩登上聖母百花大教堂,牽著最愛的人的手,俯瞰異域風光。
可席卿川卻帶了白笙去米蘭。
一想到自己愛了五年的男人陪著彆的女人試婚紗的樣子,她心裡便無法抑製地疼起來,那些密密麻麻的疼痛,怎麼也止不住。
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在白笙那裡,竟唾手可得。
左勝男知道她心裡不好受,安慰了幾句,囑咐她以工作為重心,彆再胡思亂想,其他的就隻能交給時間去慢慢平息。
好在拍攝行程很趕,棠緣也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難過。
當天下午與剩下的兩名嘉賓彙合後,在佛羅倫薩又拍了三天時間,第四天直飛米蘭。
陸影帝的加入,讓一直端著架子的舒悅露出了另一幅麵孔,行程中幾次暗示想跟陸影帝搭戲,不過陸影帝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就是不給麵子,好幾次都讓她下不來台。
棠緣看的滿心舒適。
不愧是陸影帝,鑒茶能力一流。
下飛機後一行人直接入住酒店,此時已經是傍晚。
在前台辦好入住登記,棠緣正準備回房,同行的‘小鮮肉’徐北喬拉著自己的行李箱飛快地跑了過來,“棠緣姐,我和毅寒哥的房間在你隔壁。”
說著,他便主動幫棠緣拿東西,“我幫你拿,走吧。”
這一路除了舒悅之外,大家相處都很融洽,棠緣也不跟他客氣,說說笑笑上了電梯。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好像有一道冰冷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似的,她轉頭往大廳裡看了一眼,除了來往的住客和酒店服務生之外,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直到電梯門關閉,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才漸漸消失。
她垂眸呼出一口氣,大概是最近自己太累了吧,神經過於緊繃了。
酒店大廳的東側,開放式茶餐廳緊鄰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