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緣偏過頭不去看他,肖景賀也不惱,小心翼翼的為棠緣塗藥。
“好了,這幾天彆蘸水。”
肖景賀背對著棠緣收拾著藥箱,棠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的背影,忍無可忍道:“你究竟打算怎麼樣!一直這樣關著我?”
“隻要你能忘記席卿川,忘記那個來路不明的孩子,一直跟著我,我就可以還你自由。”
肖景賀看著棠緣,那眼神如同一匹盯著獵物的狼,“不然,我就隻好用醫學手段讓你慢慢忘記了。”
棠緣顫聲道:“你真是瘋了。”
“他們兩個人,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比我的性命還重要,你現在要我拋棄他和你在一起,你真的很不可理喻。”
肖景賀聽完她的話,忽然伸出手,將棠緣摁在了沙發上,“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就是沒辦法容忍你的心裡有除我以外的人。”
“我為了能夠和你在一起,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所以,你必須和我在一起。”
棠緣被氣到眼前發黑,“肖景賀,你放開我!”
肖景賀禁錮著棠緣的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是滿滿的占有欲,“我知道你會討厭我。”
“但是那又能怎麼樣,至少現在,你還會好好的看著我。”
棠緣剛要說話,肖景賀低頭堵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吸吮著,動作極其粗魯,他貪婪的在棠緣的身上索取,想要她沾染上屬於自己的味道。
棠緣用儘了全力推拒著他,卻根本無法撼動肖景賀半分。
卸下肆先生的偽裝,他依舊是曾經那個無恥的肖景賀。
“緣緣,你知道嗎,我每一天都在想你,做夢都想重新擁有你。”
“彆再想著他們了,我們會有屬於自己的孩子的。”
肖景賀手下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棠緣的襯衫被扯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棠緣依舊奮力的反抗,但仍是徒勞。
“緣緣,接受治療,為我生一個孩子吧。”
棠緣怒罵道:“你這個畜生。”
“真不想聽你這樣和我說話。”
肖景賀掐住她的下巴,“DW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忘記所有的一切,變成一張白紙。”
“緣緣,你不要逼我把它用在你的身上。”
說著,他低頭吻住棠緣的肩膀,親吻一路向下,棠緣奮力的掙紮,“彆碰我!”
肖景賀冷哼道:“我今天就是要碰你。”
他的手伸向了棠緣的褲子,千鈞一發的時候,阿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先生,開會時間到了。”
肖景賀的身子一顫,猶豫了兩秒後,從棠緣身上起身。
他的臉色很難看,尤其是見到棠緣縮進沙發角後,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就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
棠緣看都不看他,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棠緣這一副抗拒的樣子,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顆白色的藥丸,上前掐住棠緣的下頜,強迫她開口。
“把它吃下去。”
棠緣瞪大了眼睛,她想起剛才肖景賀提到的藥,瘋狂的搖著頭,“不要。”
“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