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賀剛剛走出席氏大樓,便看到阿成一臉焦急的站在自己的車旁。
他變了臉色,迅速走過去,低聲說:“誰叫你過來找我的,這點規矩還需要我和你重申?”
阿成低著頭,也顧不上被肖景賀罵了,“先生,出事了。”
肖景賀邊開車門邊問,“緣緣還沒有醒?”
“不是棠小姐。”
握著車門的手一緊,肖景賀冷峻的目光射向阿成,“那是誰?”
“是季可可,他在醫院裡被陳少安的人搶走了。”
肖景賀猛地一摔車門,發出巨大的聲響,“很好,你們做事情真是越來越優秀了。”
阿成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在低了,生怕肖景賀發更大的火,“我們的人已經在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把孩子帶回來。”
肖景賀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今天和席家的那群老狐狸打了一整天的太極,本想著下班之後就可以見到棠緣了,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守著季可可的兩個人,給我好好的問清楚。”
肖景賀冷聲道:“還有,陳少安是怎麼知道季可可在醫院的,仔仔細細的給我查,醫院也不能放過,小心自己身邊摻了釘子都不知道。”
阿成應道:“我明白了。”
“這件事情先不許告訴緣緣,誰要是敢走漏風聲,彆怪我不客氣。”
“請先生放心。”
棠緣昏睡了整整一天,才從困頓之中蘇醒過來。
她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回想著睡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可可。”
還不知道可可現在怎麼樣了。
也不知道那孩子有沒有發現她偷偷塞給他的定位裝置,陳少安有沒有把他帶走。
許是睡了太久了,棠緣隻覺得自己頭疼的厲害,她心裡惦記著季可可,畢竟給季可可塞定位器是臨時起意,能否成功全憑借運氣。
“希望他可以脫險。”
臥室的門開了,肖景賀走了進來,棠緣看了他一眼,想從床上爬起來,可身體卻像散架了一樣,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
肖景賀穿了一件睡袍,緊實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
他伸出手拉住了棠緣,柔聲說:“我帶你去洗漱,然後下去吃飯。”
棠緣順著他的力道起身,腳一沾地便覺得一陣惡心,胃裡翻江倒海,她開口,“我自己過去。”
肖景賀會聽她的話才是見了鬼。他不顧棠緣的反抗,反而將她抱進了浴室,直接送到了洗漱台前,在身後摟著她的腰支撐著她,“洗漱吧。”
棠緣臉色蒼白,強忍著難受說:“鬆手。”
“這藥凶猛的很,我怕你摔著。”
“知道藥效凶猛還給我下藥,你口中的愛還真是讓人承受不起。”
肖景賀心虛,擔心棠緣問起季可可的事情,也就忽略了她嫌惡的表情,他並未鬆開摟著棠緣的手,反而還加緊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