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南發病來勢洶洶,喝完藥後也恢複的很快。
重新恢複體力的男人扶著宋舒然靠進他的懷裡,讓司機陳叔進來看看場內的情況。
雖然夜已深,外麵已經聽不到動靜了,但這畢竟是陌生的地方,還是小心為上比較穩妥。
等陳叔確認更衣室外頭已經空了,司少南才把像破碎洋娃娃一樣的宋舒然抱起。
他的大衣裹在衣不蔽體的宋舒然身上,低頭看到女人淚眼婆娑,臉上是欲後的紅。
她眼皮已經闔上了,很是疲憊。
走出大廳,宋舒然感受到了刺骨的涼風,還是掙紮著要從司少南身上下來,聲音輕得散在空中:“司少南,放我下來,不能被彆人看到……”
宋舒然沒有忘記劉媽對自己的警告。在陳叔麵前,還是要儘可能避嫌的。
女人掙紮的力道並不大,跟撓癢癢一樣,司少南抿起嘴唇。
宋舒然在他懷裡顯得小巧玲瓏,嘶啞的嗓音讓他想起不久前對女人的肆虐啃咬。
女人明明已經疼得受不了了,可為了給自己喂藥,還是朝自己這邊靠,主動得讓他發狂。
在冷風中的嗓音不自覺染上一分溫度,司少南說:“放心,沒有彆人。”
宋舒然卻不依。
在她心裡,這段看似是情人實則她當成了戀愛的感情,是她偷來的,是需要小心翼翼藏起來維護的,不能被人發現。
離陳叔愈近,女人掙紮得愈發厲害,推著司少南的胸膛,堅決要從他懷裡離開,“不行!司少南,放我下來!”
女人抵觸的意味十分明顯,司少南臉色冷了下來,“宋舒然,有必要在我麵前這麼作麼?”
自己已經讓陳叔再三確認過了,宋舒然就這麼不相信自己?!
在宋舒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司少南直接鬆了手,大步流星走在前麵。
女人腿還是軟的,差點兒跌坐在地上。
情欲過後的她是脆弱的,眼圈霎時間就紅了。
宋舒然眨眨眼,讓冷風帶走水霧。
深吸幾口氣站起身,她的小腿在剛剛抵達又疼又刺激的巔峰時抽筋,跌跌撞撞往前走。
宋舒然不知道要怎麼跟司少南解釋自己的這一行為。
要讓司少南理解,就必然要牽扯出劉媽對自己的警告。
但劉媽是司家人,代表了司夫人的意思。她隻是一個雇員,難不成還能告雇主的狀麼?
再者,她也不能保證,司少南聽了自己的小報告後,會不會認為自己是有野心地在挑撥離間。
宋舒然不想節外生枝。她很珍惜目前的相處狀態。
司少南已經上了後座,低氣壓溢滿了整個黑色車廂。
陳叔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少爺,現在回學校麼?”
已經被司少南下令“不能傳達不該說的信息”的陳叔在車廂內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知道,是否要等外頭楚楚可憐卻又倔強的跟塊石頭一樣的宋小姐。
即便陳叔比司少南年長許多,也算是從小看著司少南長大的,可他至今無法揣摩清楚司少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