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新聞確實是偽造的。把真正的罪犯換成了你名字。”
上午重新進行檢測後,黑色的代碼標紅,是人為篡改過的痕跡。
既然不是設備的問題,司少南就隻能歸結為自己的一時粗心。否則這將是一個無解的命題。
得知這個結果之後,司少南既是氣自己的粗心大意,又從心底浮現出連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喜悅。
宋舒然眼睛直勾勾看著一直躲避她視線的男生,說:“那你怎麼會主動幫我澄清?”
她沒有忘記,自己上次被洪慧倩指使的小混混差點拐走時,司少南幫自己懲罰小混混之後,說:可以幫她處理洪慧倩,但需要做出等價的交換。
如果放在平時,以宋舒然的性格,不會那麼不依不饒的拋出問題。
但她在這段時間裡受到的委屈實在是太多了,特彆在司少南這處。他是她心裡擁有獨特位置的人,給她的傷害要放大上百倍。
她是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更是一個需要人嗬護的女孩子。
司少南拿著紙張的手一頓,聽出了宋舒然這是故意埋汰他。
心裡的羞惱更重,司少南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不再回避。
大搖大擺走到宋舒然麵前,嘴硬說著:“這也是需要代價的。就拿……你昨晚過來給我喂藥抵消了吧。”
提起昨晚的混亂,宋舒然腰板終於沒那麼直了,關心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司少南反守為攻,厚著臉皮:“不太好,你還得拿彆的東西補償我,我這可是幫了你大忙。”
“你!”宋舒然嬌嗔瞪著他,司少南這狀態可是好的不得了!
司少南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昨晚僅僅是病魔得到了撫慰,他還箭在弦上沒有發出。
昨晚本來是想要“一步到胃”的,可礙於喝完藥後渾身舒暢,反倒昏昏欲睡。
現在就不一樣了。他精力十足,正好可以提槍好好乾上一場。
思及此,司少南直接上手推向宋舒然的肩膀 ,要把她逼近到牆邊肆意妄為。
隻是,剛向後退了一步,宋舒然就吃痛:“嘶——”
司少南一怔,立刻停下動作,低頭看她,“哪裡不舒服?”
不等宋舒然回答,司少南看到她的手扶著腰部,直接上手掀起她的衣服。
入目之處十分猙獰,司少南皺眉:“這是我乾的?”他怎麼沒有印象有這處傷口,明明兩人隻是用著很尋常的姿勢。
宋舒然疼得說不出話來。司少南的力道一直不小,一時興起,加上自己沒有防備,傷口旁的神經全被牽扯到。
緩了好一會兒,宋舒然用客觀的語氣說:“給你喂藥的時候磕到了櫃角。”
她沒有責怪司少南的意思,畢竟病情發作中的司少南也很痛苦,他不是故意的。
司少南卻沒有跟宋舒然一樣不把這兒當回事。
要知道,平常他用的力氣大了一點兒,宋舒然就會紅著眼眶說輕點的。發病時候的他沒有理智,下手肯定不輕。
加之冤枉宋舒然的愧疚心作祟,司少南鬆開宋舒然,命令她:“在這等我。”
而後走出去喊劉媽,讓她給他一條膏藥。
劉媽急匆匆趕過來,問:“少爺,哪裡傷到了?我把私人醫生喊過來吧。”
司少南:“不用。我自己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