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南可以不把他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但她不行。她的出現就是為了司少南的病情的,不能本末倒置。
“不,你聽我說……”
知道司少南吃軟不吃硬,也明白司夫人算是司少南的雷區,宋舒然眨眨眼,小聲說:“我來月經的時候那兒會漲,有點疼。”
宋舒然頓了一下,挺了挺背部示意司少南:“你如果……如果幫我吸出來的話,我會好受一點。”
也不算是撒謊,本來女生來月經總會有點身體上的副反應。而催乳藥加重了這種痛感。
隻不過,迎著司少南漸漸變了意味的眸子,宋舒然越說臉上越升溫,到最後乾脆破罐子破摔,徹底服軟:“你可以幫幫我嘛?”
她不知道,渾然天成的尾音直直戳向男生的心尖,在上麵打了一個蝴蝶結。
司少南的喉結狠狠一滾:“你說真的?”
他的理智還是在的。
在宋舒然的特殊時期,肯定不能乾出碧血洗銀槍的事情。以她那一碰就抖的敏感身子,要是真的讓他吸吮,豈不是會更加難受空虛?
男生眼裡彌漫上危險的大霧,在褲兜的手也變熱,宋舒然嗅到了不太尋常的氣氛,思緒和司少南的重合。
特殊時期確實不能太激烈,否則,場麵會沾染上血腥,日後回想都會反感吧……
司少南的凶狠讓宋舒然打起了退堂鼓,她乾笑幾聲,說:“我剛剛想了一下,我擠到杯子裡也可以的。”
見女人的臉色變得那麼快,司少南便知道,什麼身體不舒服會疼都是為了自己喝藥才找的借口。
差點兒上當,司少南哼笑一聲,見招拆招:“可以啊。”
等女人眼裡綻放出驚喜的神色,他才緩緩說:“擠出來倒掉,就不會疼了,這也是一個好辦法。”
宋舒然:“……”
嘴邊的笑戛然而止,她的指甲無意識在司少南的手背上撓了幾下,“那你還是喝吧……”
她的經期要五天左右,司少南總不可能這麼多天不喝藥。隻要和司少南商量好力度,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