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烏泱烏泱湧入司少南房間。
宋舒然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般虛弱的司少南了。
不過短短半個小時,向來精神氣的他此時麵色蒼白如紙,嘴唇也毫無血色,甚至微微泛著紫。
醫生正在給他注射藥物,從手上插著的針頭中推進冰冰涼涼的液體。
液體是淡黃色的,如同異樣的藥汁一樣,看在宋舒然眼裡觸目驚心。
司夫人急的來回走動,問醫生:“怎麼樣了?”
一旁機械上的曲線終於恢複了平穩區間,醫生擦了擦頭頂的汗,說:“幸好處理的及時。要是再晚一些時候,就麻煩了……”
司少南是司夫人的命根子。
司夫人稍微放下心的同時,對跪在一邊的宋舒然勃然大怒。
已經極少親自懲罰下人的她快步上前,狠狠甩了宋舒然一個巴掌:“賤人!”
宋舒然被兩個女仆死死押著,反抗不了。
頭側到一邊,嘴角當即沁出血跡。
司夫人:“你存的是什麼心思?!用的是什麼藥?如實交代!”
宋舒然口腔裡都是血腥味,搖了搖頭,聲音很低:“我沒有……”
她是恨司少南沒錯,但不至於要下藥毒他。
私人醫生對著報告單看了一會,出聲:“夫人,可能是藥的問題。請允許我檢查宋小姐的汁水。”
宋舒然臉色一變。
她已經猜到是自己汁水本身的問題,而且喝下的催乳藥大概率是罪魁禍首。
要是被司夫人查出來自己的乳汁是靠喝催乳藥形成的……
且不說司夫人會不會追究這來路不明的藥汁,自己陷害司少南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夫人,等一會!”
陳叔從人群中走出,臉色鎮定:“夫人,少爺今天跟我說過他的身體不適,也許是工作壓力大的原因,加上有一段時間沒有喝藥了。”
“他的身體不適和宋小姐無關。”
司夫人平常是相信陳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