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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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噠!”
手銬打開的聲音。
阮煙被重重砸在了床上,下一秒手腕被猛地扣住,手銬冰涼的觸感傳來,緊接著麵前的男人將她往床沿重重一扯,轉瞬間就被拷在了床頭!
細密的撕咬落下,泄憤般落在了阮煙脖間的軟肉上。
“嗯——”
阮煙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吟,抬眼便對上了眼前麵前男人一雙幽深眼睛。
“我放你一馬,沒想到你竟然還敢跟上來。”
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手工西裝,眉眼都是沉沉的黑,透著難以言描的壓迫感,吐字冷冽,“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死活,還是太過愚蠢。”
當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時,阮煙一瞬間幾乎連呼吸都忘了。
她脊背僵硬,一錯不錯的盯著眼前的人,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阿嶼?”
她是個分手大師,這次任務給出的價碼不少,足夠支撐阿黎兩個月的醫療費,對方的要求和之前接到的單子都一樣,那些人玩膩了對象又不願意開口說分手,因此讓她出馬,勾引目標,讓目標主動提出離婚或者分手。
沒想到……今晚的目標傅時嶼,竟然是故人。
而且,他眼神清明,完全不像是中了招的樣子。
傅時嶼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輕,“就這麼想爬我的床?”
阮煙呼吸困難,喉嚨堵得厲害,說不出一句話。
但想到任務的傭金,阮煙一咬牙,麵上熟練地染上了溫柔魅惑,用另一隻手攬上傅時嶼的脖頸。
“分開這麼久,難道阿嶼不想我嗎?”
男人掐著她手腕的力道沒有絲毫放鬆,將她摁在床頭,冷笑出聲:“處心積慮混進來,就是為了跟我敘舊情?還是看如今的傅氏如日中天,你也想分一杯羹?”
“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一樣的貪財,下賤,唯利是圖。”
傅時嶼神色更冷,眸光不帶一絲溫度,手上越發的使力,捏得阮煙腕骨咯咯作響:“是不是隻要給你錢,讓你做什麼都可以?阮煙,你要不要臉?”
一隻冰涼的手驀地探進胸口口袋,阮煙尚未反應過來,就看傅時嶼已經從口袋中抽出了一張房卡。
那張薄薄卡片被他夾在指間,傅時嶼垂眼,眸底掠過明晰的冷嘲:“果然是來找男人上床的,當年還要在我麵前裝出一副純情姿態,演得很辛苦吧?”
不待阮煙回應,身前男人已經傾身覆了下來,大掌摁在她的肩頭,將她死死抵在了被褥之間。
阮煙被摁得生疼,但依舊揚起小臉,聲音柔柔媚媚:“傅總怎麼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你弄痛我了。”
“痛?”
傅時嶼慢條斯理的挑開她長裙的係帶,露出大片瑩白赤裸的皮膚。
他漆黑瞳底儘是陰戾,手指一寸寸從她的光裸的肩上劃過:“你不就是為這個來的嗎?現在又在演什麼戲碼?”
阮煙故作享受般輕哼一聲,手指緩緩劃過傅時嶼的臉龐,緩慢勾住了他頸間墨色領帶。
當初分手實在是太不體麵,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完成這場任務。
阮煙垂下眼睫,強迫自己壓下紛雜思緒,一點點解開了那條領帶,嗓音柔媚:“傅總,這樣的戲碼,您還滿意嗎?”
傅時嶼表情卻越發的冷,一把鉗住了她的手腕,生生扯開。
“多年不見,你床上調情的本事,倒是練得爐火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