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糾纏下去,那可就是兩敗俱傷了。
孫越能混到如今的地位,當然也不是蠢人。
他隻好,也隻能順著阮煙的話往下說了,“傅總,我不知道她現在是您的女人了。我錯了,我這就走!”
“阮小姐,您彆怪我,我以後再也不來您眼前礙事了!”
阮煙卻不買賬,紅著眼眶繼續哭,看也不看他一眼,好像真的被嚇得不輕。
傅時嶼念及她還是個女孩,被這樣一遭,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害怕,便揮了揮手,叫陳助理帶著孫越先走。
孫越鞠躬,扭著肥胖的身體走得飛快。
以前的過節了,傅時嶼果然不會插手,就這麼放過他了。
他暗自慶幸,幸好沒有把之前那事說出來,否則傅時嶼就算連同阮煙一起收拾了,照樣也不會放過他的!
隻是……
孫越咬牙切齒,這個仇,看來隻能以後報了。
人都走了,阮煙還哆哆嗦嗦的,傅時嶼不耐煩道,“彆裝了。”
她鬆了一口氣,也顧不上繼續奧斯卡演技了,抱著傅時嶼的腰卻不撒手,“多謝傅總,人家感動死了。”
傅時嶼掰開她的手,冷冷盯著她,“你還真是會勾搭,哪裡都有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蠢貨。”
阮煙重新纏上去,嘻嘻笑道,“沒辦法,我太有魅力了,不過,以後我的魅力隻讓傅總一個人傾倒。”
“地板擦得很亮,你可以照照。”
傅時嶼冷嗤一聲,對她剛才那些話還是存了疑慮,“你們八竿子打不著,怎麼會遇上?”
“還是你來之不拒啊。”
傅時嶼眼底染上輕蔑。
阮煙知道,這個問題必須回答好,否則不可能消除他的疑慮。
她轉念一想,立刻道,“我在酒吧打過工,或許是那時候見到我的吧。”
“像他這種男人太多了,每天都有那麼多,我哪裡記得住呢。”
阮煙一臉的難過,“不過,像他這樣極端變態的,我以後都忘不掉了,怕都怕死了。”
“酒吧?打工?”
傅時嶼抓住她話裡的重點,“你就這麼缺錢?去什麼地方不是去。”
酒吧來錢快,同樣也是墮落的地方,紙醉金迷,來錢快的日子,享受簡單,抽身困難。
“對啊,很缺錢。”
阮煙直接承認了,“不過,現在就算有再多的錢,也不稀罕了。”
“我有傅總就夠了。”
“傅總能給我的,比那些人多多了。”
她柔柔地貼在傅時嶼的心口上,聆聽著她的心跳,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捏住,被迫抬頭對上他陰鷙的眼睛。
“圖謀我,比圖謀彆人得到的更多。既然還是為了錢,就彆說得那麼好聽。”
“讓人倒胃口。”
傅時嶼冷笑著看她,“今後,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去掙彆人的錢,我不光會讓你滾,還會讓你徹底拿不到錢。”
比起之前的嫌棄,現在的傅時嶼多了警告。
阮煙不怒反笑,聲音輕飄飄的,“傅總吃醋了。”
傅時嶼一把甩開她,冷哼,“不過是嫌臟。”
阮煙身體一抖,依舊笑臉相迎。
送走了傅時嶼,她一個人站在原地。
有路過的員工向她投來打量的眼神,不用去聽,她也知道他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