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阮煙,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慢……慢點……”
阮煙上氣不接下氣,手疼得要斷了,她齜牙咧嘴地求饒,傅時嶼將她推進車裡,眼神裡寫滿了憤怒。
“前有孫越我信了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傅時嶼的手掐上她的脖子,語氣森冷,“你說孫越你看不上,那謝天宇,你就看得上了對吧?”
“在我旁邊你就敢這麼沾花惹草,在外麵還不知道如何放蕩!”
“沒有男人你就會饑渴死嗎?!”
傅時嶼是真的生氣了。
他眼底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阮煙被他掐得幾乎要暈過去,她用手使勁掰著傅時嶼的手指頭,咳得喘不過氣。
傅時嶼總算鬆了手,或許是真的怕掐死了她。
阮煙趴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傅時嶼發怒的樣子太可怕,她沒見過,又怎麼可能不害怕。
等到車子裡的氣氛好了一些,阮煙緩和了些,她凝著冷靜的眸子,“我說了,我沒有跟他拉拉扯扯,我也沒有勾引他,傅總不相信我,不如掐死我算了。”
傅時嶼冷笑,“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
“阮煙,如果是以前,我是懶得管你的,一個殘花敗柳罷了,我管你去死。”
“但你現在到了我身邊,就是我的所有物,起碼,你不能讓我看見。”
他咬著牙,言語威脅。
阮煙笑了笑,“我沒有,傅總。我更加不會給你丟人,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去查監控,沒必要來誤會我。”
任務已經完成,她沒跟謝天宇有任何肢體接觸,因此也硬氣了不少。
傅時嶼冷笑,顯然還是不相信。
阮煙深吸一口氣,編了一個借口,“謝天宇要給未婚妻求婚,他說身邊沒什麼女人,逮著我就問我了,至於為什麼要胡說八道,那您要去問他。”
半真半假。
傅時嶼眼底的陰冷散去不少。
阮煙知道他已經信了,自己推開車門。
他冷聲,“我讓你走了嗎?”
“傅總,雖然我卑賤如螻蟻,但還沒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傅時嶼能隨便對她動手,有一就有二,就算隻是警告也不行。
阮煙重重摔了車門,揚長而去。
隻留下車子裡,傅時嶼氣得不輕。
阮煙收到雇主消息的時候,已經回到家了,距離她從宴會現場離開,還不足半個小時。
這回是表揚的話。
“做得不錯。能讓傅時嶼護著你,為你吃醋,已經是彆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了。”
阮煙感歎於她消息的靈通程度。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最怕是將宴會上的事全部搞清楚了。
“這個月的款我提前五天打給你,算是給你的獎勵,再接再厲。”
對方又發來一句話,阮煙看了一眼時間,也就是說還有五天就可以得到了。
她可不認為短短幾天,這位雇主的手頭也就寬裕了。
之前不給她,不過是恩威並施的手段罷了。
阮煙看破不說破,回應的乖巧又溫柔,“好的雇主,我很需要這筆錢呢。”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