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逛完夜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阮煙也玩累了,靠在傅時嶼的肩膀上犯困,司機將車開了過來。
湖水夜晚的冷氣吹得她腦中的混亂清醒了不少,依偎著他,阮煙突然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傅時嶼,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看似毫不經意地隨口一問。
牽手,接吻,他們似乎都做了。
傅時嶼恍若未聞,冷漠的側顏叫阮煙有種難受的感覺,她湊到他耳邊,嗔怪道,“傅總,人家現在還隻是你的一個秘書嗎?”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他模擬兩可的回答,撓得阮煙的心癢癢,難受得直搖頭,不滿道,“傅總,我也是個好姑娘的,你這是對我的不負責!”
麵對她的責怪,傅時嶼不過是淡淡勾唇一笑,長腿邁開,直接上了車。
一直依靠在他肩膀上的阮煙一陣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她輕輕跺腳,哀怨地跟著上車。
司機對她的出現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也不問地址了,直接將他們一起送回了傅時嶼的彆墅。
阮煙熟練地下車,進門,脫鞋換自己的拖鞋,又啪嗒啪嗒的跑去拿蘊好的睡衣。
“你很熟練啊。”傅時嶼在她身後感歎一聲。
“這種自來熟的能力像是做慣了的,以前登堂入室彆人家,也是這樣吧?”
麵對他的冷嘲熱諷,阮煙早就習以為常,不以為然地點點頭,“對,但是傅總這裡,我要更囂張一點呢。”
她將自己的包包摘下來,掛到傅時嶼的房間裡,跟他的衣帽放在一處,笑眯眯地轉過身對她笑,“傅總,這才叫登堂入室呢!”
兩人是大眼瞪小眼,趁著傅時嶼還沒開始計較,阮煙扯開話題,“餓了吧傅總,我去給您做飯!”
要征服一個男人,首先得征服她的胃。
阮煙對這句話很是同意,而且,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剛才的小攤傅時嶼根本沒吃多少,隨便對付兩口,反倒是她吃了好幾個。
阮煙突然意識到他現在的胃已經不適合以前的東西了,不由得有些同情。
連那些好吃的都不能品嘗,傅時嶼也太可憐了吧?
女人那憐憫的目光太過刺眼,傅時嶼翻了一個白眼,推開她走進廚房,“就你那點廚藝?喂豬豬都不願意吃。”
她還懶得做呢。
阮煙懶洋洋地看著他進去,熟練地圍上圍裙,支著腦袋發呆。
女傭們都被差遣離開了,廚房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阮煙找了一個隱匿的角落裡,放了手機,對準傅時嶼的方向,開始錄視頻。
裡麵的傅時嶼穿著圍裙,良家婦男的氣質因他那張俊美的臉顯得更加禁欲誘惑,阮煙吞了吞口水,鑽進廚房。
她從傅時嶼身後抱住他,感受著他的身軀逐漸僵硬。
“傅總,你的帶子沒綁好,我幫你。”阮煙伸手解開圍裙的綁帶,又重新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趁機在他胸前摸來摸去。
傅時嶼打雞蛋的手都不穩了,一個手抖,直接將雞蛋弄散了,阮煙連忙道,“荷包蛋不好吃,蛋花才好吃呢!”
傅時嶼瞪她一眼,熬湯的動作依舊流暢,仿佛剛才的意外,也隻是一個意外。
阮煙吐吐舌頭,她才不要就這樣放過傅時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