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臉色一陣蒼白,對阮煙的怨恨更大,她用哀怨的眼神看向她,阮煙對此視而不見。
剛才還對她落井下石,她不過是回報回去罷了。
接下來的幾堂課,莊牧對阮煙更加滿意,一個有能力的學生,他打心眼裡喜愛,對她的成見也少了。
“阮煙,下課後來辦公室裡找我,我給你補上前麵幾堂課。”
莊牧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性子,他當著所有人的麵發話,直接給阮煙開小灶。
安琪和其他幾人都是咬牙切齒。
“憑什麼!我之前也請假過一次,怎麼不給我補上?”
“她還真是好手段,勾引傅總,現在連個老頭也不放過。”
他們都壓抑著聲音,但阮煙早就已經提前開好了手機裡的錄音,將這一段公之於眾。
幾人都是瞠目結舌。
安琪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賤人,你怎麼能錄音,你……”
“就許你們嘴巴不乾不淨,不許我錄下來了。”
阮煙挑眉。
莊牧繼續的眉頭深深皺起,隨後勃然大怒,“你們平日裡就是這樣議論老師,議論同學的?”
“明天停課一天,都不用來了!”
其他人都是一陣無力。
這已經是非常眼中的懲罰了,比教他們抄作業更加難受,畢竟莊牧的課都是千金難求的。
安琪惡狠狠的眼神裡已經蓄滿了毒意,含恨死死瞪著阮煙。
阮煙也不遑多讓,她挑眉,朝著對方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兩人的眼神交鋒,在安琪的低眉順眼中結束,因為莊牧同樣也在看她。
翌日,隻有阮煙一個人出現在了課堂,莊牧對她的表現很是滿意。
將之前的課業全都補上了以後,她繪製出來的設計作品讓莊牧眼前一亮,“沒想到你還是個有天賦的,傅總沒看錯你。”
“能有幾天,靠的正是傅總的支持。”阮煙也不否認和傅時嶼的關係,她臉上卻又帶著謙卑,“現在有了老師這樣好的名師指導,我才能有這樣的作品。”
這馬屁拍得莊牧十分舒服,他微笑著點頭,“展現實力的路上,付出代價不無不可,隻是,最好彆以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作為代價。”
阮煙的笑有些蒼白,但她知道莊牧的這一番話還真是為了她好,隻是鄭重點頭。
回房間的時候,她感覺到有一道含著惡意的目光從外頭投了過來,她看了過去,卻又消失不見。
安琪就住在隔壁,短發女湊在她耳邊,“明天我們就恢複上課了,莊牧又布置了新的課業,這回還要上台展示的,要不就算了,我們要是被發現了,會被取消資格的。”
安琪不耐煩地看著她,“我們怎麼了?還什麼都沒乾呢,你就打退堂鼓,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短發女有些畏縮,“可是……這畢竟是誣陷她的事情啊……”
“我們拿的是最好的作品,又不是什麼殘次品,還是捧著她了!”安琪一臉凶惡,“難道你想被她一直踩在腳下嗎?你彆忘了,最後能去傅總跟前露臉的人,隻有兩個名額!”
短發女眼中的欲望再次被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