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的肌膚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傅時嶼眼睛都紅了,阮煙也沒抗拒,反而迎合著他。
就這麼結束了也挺好的,也許對他們都是一件好事。
她迷迷糊糊的,也不願再去細想。
男人的炙熱隻到腰間,再無動作,阮煙睜開眼睛,迷蒙地望著他。
“最後一步了,你難道不想嗎?”她紅著臉開口,問他。
傅時嶼隻是頓住,起身,抬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朝著手臂狠狠刺入。
獻血如注,阮煙尖叫起來,將他手上的剪刀搶下來,傅時嶼卻把剪刀丟了,聲音嘶啞至極,“我已經清醒了,不會自殘,你放心。”
他搖搖晃晃地走進了浴室裡麵,聽著裡麵的水聲,阮煙紅了眼眶。
她去撿起醒酒湯,所幸沒有被摔壞,等到傅時嶼出來,她馬上就給他喂了進去。
傅時嶼手上的傷口還在冒血,她連夜點了藥店的外賣,把他的傷口用紗布牢牢纏住,這才放下了心。
傅時嶼睡著了,身上的溫度也沒有最初的高。
阮煙忍著鼻酸,依靠在他身邊躺下,傅時嶼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一樣,將她擁入懷裡。
聽著他有力的心臟搏動聲,她安心地也跟著睡了。
阮煙是在一片吵雜的喧鬨中醒來的。
哭鬨,議論,人山人海。她的腦海裡隻剩下這幾個詞語了,不,不止這些,還有閃光燈。
攝像機對著床上不停地拍,她身無寸縷,下意識拉住被子緊緊地籠罩住自己。
那些記者中間,還有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了,她帶著哭腔,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她,“阮煙,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竟然……”
她眼睛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旁邊的醫生又是搶救又是呼叫的,攝像機響成一片,場麵混亂不堪。
吳倩在醫生的“救治”下自動醒了過來,她揪著心口,用一種悲痛欲絕的神態控訴著她,“你來傅氏這麼久,我待你不薄!外麵的人都說你水性揚花勾搭男人,我還不信,每次都替你說話!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你說,你們是什麼時候滾到一起去的?”
捉奸在床,還是傅時嶼的家事,原配控訴小三,多麼好的新聞題材,隨著吳倩這聲淚俱下的字字珠璣,記者們激動得淚流滿麵。
吳倩捧著自己的小腹,繼續加磅,“我肚子裡已經有了阿嶼的孩子,你好歹毒的心啊,讓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父親……”
她嗚嗚地哭了起來,惹得在場的眾人都是心疼不已,用極其憤怒的眼神瞪著阮煙,恨不得給她來上一刀。
阮煙的大腦還處於死機狀態,下意識否認,“我沒有。”
吳倩的目的昭然若揭,她下意識不願意做這把刺向傅時嶼的刀。
“都在床上被人給抓了個正著,她還說沒有?”
“怎麼,還要在你們上演活春宮的時候抓你,你才承認是嗎?”
“小三果然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生物,都這樣了,竟然還有臉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