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沒動靜的周老二。
師父繼續對我說道:“剛才你倆他媽的就像是冤家對頭,攔都攔不住,老二的眼差點被你紮瞎。幸虧老大把你們倆給打暈了,不然你倆還真得打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
“不曾想你小子還挺頑強,沒徹底暈,拿著刀子非要給自己脖子來一下。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攔下你,又給你小子來了兩巴掌,估計你的脖子早他媽被自己紮個對穿了,看來剛才你們應該出現了幻覺。”
師父說著,我聽的膽戰心驚,心驚肉跳。
照師父這麼說來,看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出現了幻覺。
而且不止是我自己出現了幻覺,連周老二也出現了幻覺。
要不是師父和周大哥在,估計我和周老二現在已經吹燈拔蠟了。
不過,我們怎麼就會出現幻覺呢?師父和周大哥怎麼沒事。
我思來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那蚰蜒。
剛才,就我和周老二就被這些吸血蚰蜒給咬了。
正想著,我的腿上又傳來一陣陣癢,癢後又是火辣辣的疼。
我忍不住吸口涼氣。想伸手去抓。
可是師父一下攔住了我。
“先彆碰傷口,你和老二一樣應該是被吸血錢串子給咬了。剛才我給你倆喂了解藥,估計這會藥效發揮作用了。”
原來師父已經給我和周二哥喂了藥吃。
他是老前輩,肯定也懂點藥理之類的知識。
“謝謝您師父,您又救了我的小命。”
“你沒事就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你叫我一聲師父,我就算舍下性命也得護著你。”
“頭,老二怎麼還沒醒!”
我正感謝著師父,周老大那邊擔心的喊起來。
師父對我說完,看向周老大又說道:“可能他中毒更深一些,老大,你再給他喂點藥。”
說著話,隻見周老大抓起工兵鏟上沾著的爛蚰蜒,在手裡搓了搓然後放進了周老二的嘴邊,用水送了進去。
本來我還擔心周老二,可是看到師父口中所謂的“藥”,我頓感不對。
我吧嗒下嘴,問師父:“師父,您剛才給我喂的藥不會也是那玩意的屍體吧?”
沒想到師父點點頭說:“嗯。沒錯。這東西是毒藥也是解藥。正所謂毒物三尺必有解。就是這個道理。”
嘔!
得到師父肯定的回答後,我直接就吐了出來。
我更是欲哭無淚的埋怨道:“師父,您跟我們開嘛玩笑呢,確定不是逗我玩?”
“我逗你玩乾什麼,小天,你可能不知道,這蚰蜒,蜈蚣,蠍子之類的毒物,在中醫來說,可都是藥材。”
“藥材?”我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師父,您介不就是逗我玩嗎?您可騙不了我,介玩意怎麼可能是藥材,我看,您剛才是不是拿我和二哥當試驗品了?死馬當活馬醫了,好麼,您介不叫解毒啊,您介叫以毒攻毒啊。您介鬨不好我就去那邊報道了。”
師父聽我這一頓白活,忍不住笑著搖頭。
他狠狠給我的腦袋來了一下。
“嗨,我看你小子是沒事了。真夠貧的。”他舒口氣看著我,“也好,沒事就好,嗨。我當初怎麼沒發現你小子怎麼這麼能瞎白活,這樣也不錯,以後咱們下洞子可就不無聊嘍。”
他又很愛溺的摸摸我的頭,接著說道:“小天,天下毒物很多都是藥材,解藥就是毒物本身,這錢串子也不例外,它雖然有毒,但是它作為藥材對腫痛,神經衰弱,癔症有顯著的成效,而且……還能治療陽痿遺精,還常常用於壯陽藥品中。”
前邊聽師父說的還算正常,說到最後怎麼還涉及到那方麵的事了。
雖然我小,對那些事還很懵懂,但是我也能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