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六那聽說了那些人的藏身地。
周老二就急匆匆的要通知師父他們。
看樣子,劉六不像是在說謊。
他能給我講那些事,又把最重要血玉叫給了我。
隻不過想這塊玉有個傳承。
可能是我那句,要給他師父張魁立塊仙人牌打動了他。
也許他看我是個材料,不想讓他們這門的江湖名聲丟了。
亦或者,他是相信我師父胡躍進,也才能如此的信任我。
而且,我也答應了他,幫他找殺他師父的凶手。
不管怎樣,我也相信他,相信這個侏儒。
不止我相信,周老二顯然也相信。
劉六給的信息太關鍵了。
看他跑出去,我也趕緊跟上他。
邊往外走,我邊問周老二:“對了二哥,你剛才找我乾嘛?”
“乾嘛?你小子睡一天一夜了,不餓呀,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叫你吃飯。”周老二走的急匆匆,看都不看我。
“睡一天一夜?”我都驚訝的叫出來了。
沒想到這一覺,我睡了這麼長時間,也不過就做了夢的功夫。
原本以為周老二發現了我屋裡有人,才隨便找了叫我吃飯的理由。
沒想到是真的。
他這一說,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
他這時又說道:“怎麼樣,知道下趟洞子有多不容易了吧。昨晚肯定做噩夢了吧。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時候呢,你小子要是乾不下去,還是趁早。”
我立馬拍拍著胸脯說:“二哥,你放心,我是不會走的。累是累了點,要命也是有點要命,甚至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怕,不過……不知道嘛。我覺得我倍喜歡下洞子。下洞子倍有意思。我感覺,我就是乾介個的。”
對周老二說著這些話。
第一次進洞子的那些經曆在腦海裡過著。
儘管有的時候,快要了我們的命,但是我心中卻有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
這種興奮感讓我心跳加速,還想再進一次洞子。
就像有些人從來沒有坐過過山車,但是壯著膽子坐了以後,甚至還想再來一次的感覺。
這種興奮感伴隨我一生,讓我不斷的有膽量去挑戰那些更加危險的大墓。
“切!”周老二聽我說完,很不屑的切了一聲,“你小子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是不是乾這個的,下一次洞子可證明不了什麼。這才哪到哪,以後可有你罪受的。”
而我依然拍著胸脯,說自己沒問題,
說著話,我們就走到了師父的門前。
要敲門時,周老二又小聲說道:“小天,你要真乾不下去,就提前跟二哥說,彆逞強,二哥理解,就是你要走的時候,能不能把穿山鼠給你的東西給我。我替你保管。”
聽他說完,我才明白過味來,繞來繞去,說來說去。他老小子是看上劉前輩送給我的玉了。
我說:“二哥,我送您句話,蛤蟆攆兔子。沒門。”
周老二又白了我一眼。這才進了門。
此時,周老大和萬人迷也都已經到了。
那兩個俘虜,被綁著坐在牆角。
那說粵語的小個子依然昏死,但是嘴裡被塞著東西,臉上還有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