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七傷門血氣濃重,刺鼻難聞,令人作嘔。屍體成片,東倒西歪,各種死相都有,五花八門。
目前為止,七傷門隻剩下六個人,加上七傷掌門的兒子,一共七人,也就是古袍男!
他的一條斷臂被陳沫沫用承影劍斬斷,本以為可以接上,結果……就是目前這個樣子。
“司徒墨,你真要趕儘殺絕嗎?”七傷門主嘴角流出淡淡鮮血問道。
“我本善良,不願和你多計較,跑了也就跑了,沒打算再找你麻煩。”司徒墨前走兩步淡淡道:“奈何你自己作死,劫持人質,卑鄙無恥,趕儘殺絕那就趕儘殺絕吧。”
司徒墨雙腿站立,氣勢不減,尤其最後一句,霸氣淩然。
“真的不留一丁點餘地了麼?”
“你臉都不要,還要什麼餘地?身為堂堂隱世門派的掌門人,竟然劫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你這樣的人有必要留餘地嗎?”司徒墨鄙視一笑。
“殺了那麼多人,整個七傷門幾乎被你滅絕,難道還不夠?”
“不夠!你沒死又怎能罷休?”
“好好好!這可是你逼我的!”七傷掌門咬牙切齒道。
“黔驢技窮,不用裝腔作勢,看招!”司徒墨再次出手。
從剛才的話語中可以得知,他沒有要放過七傷門的意思,必然要斬儘殺絕。
“住手!”就在司徒墨快要達到七傷門主跟前,一位老者而來。
“砰!”兩掌相對,發出一聲巨響,地麵蕩起層層灰塵,兩人各自倒退兩三步。
來者紅光滿麵,雙眼炯炯有神,身穿一身灰袍,頭發花白,胡須很長,大約快到了胸口位置。
“你是誰?確定要插手七傷門的事?”司徒墨哼了一聲,沒好氣問道。
通過剛才的一掌,可以明確感覺到老者的不凡。
“當然要插手!”老者捋了捋胡須淡淡道。
“師父!”七傷掌門跪在地上。
“沒用的東西,七傷門交給你二十年,看看如今成了什麼樣子。”老者眼眸一瞪訓斥道,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師父?原來老者是七傷門主的師父,也就是上任掌門。
怪不得要插手七傷門之事,也怪不得七傷門主剛才那麼有底氣的說話,原來是有後台。
“師父恕罪,徒兒該死。”
“起來吧,等我殺了這幾個人再跟你好好算賬。”
“是,師父!”
“師爺,你要好好的收拾他們。徒孫的一條胳膊沒了,七傷門現在被殺的隻剩下這點人,此乃深仇大恨,一定要活剮了他們。”斷臂男牙齒咬的咯嘣咯嘣響,一根手指指著司徒墨三人。
“這件事最開始是你惹起的吧?”老者撇了一眼。
“我……”古袍男支支吾吾,一時語塞。
“你的過錯太大,收拾了鬨事之人,再給你算賬。”
這老家夥說的每句話都很強勢,也很自信,似乎真的有把握殺了司徒墨一樣。
“師爺,徒孫甘願受罰。”斷臂男底下了頭。
“哼!”老者哼了一聲,繼而看向司徒墨等人:“說吧,你們想怎麼死?”
“死不死不是由你說了算,真以為有把握殺了我?”司徒墨眼眉一挑不服氣道。
“殺你如殺雞!”
“好狂的口吻,老大我替你滅了他。”杜飛站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