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仙都不到的一群人,怎麼可能衝破元仙的威壓,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司徒墨淡淡一笑,沒有絲毫在意。
有一些想來演武場的弟子,可在進入演武場中的時候,他們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之力,壓得他們都喘不過氣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看,是那位師兄。”
“什麼師兄,這不是天墟洞的那老色批嗎。”
“噓,小點聲,等會兒聽到了,要挨揍的。”
“快走,快走。”
“這地方不能久留。”一些人走了,一些人也留了下來。
而後有一些人盯上了司徒墨釋放出來的威壓,開始利用他的威壓修行,磨煉自己的肉身。
一些人最初的幾天裡,隻能夠走到接觸到一些邊緣,但修行了幾日,逐漸熟悉了這一股威壓之後,他們已經能夠勉強走到了演武場的中部。
而此時他們也看到巨大的演武場中間,有一群人早早的被困在這裡。
“那不是三百年前的李師兄嗎?”
“趙師兄也在?”
“林師兄也在。”
“這些年他們不是在閉死關嗎?怎麼出現了,難不成是突破了?”
“沒有,你們仔細看,他們還是神仙巔峰。”
不少老一輩的弟子聽到這些人的談話,都覺得臉上無光,司徒墨這是在借這些人的手羞辱他們。
“小子,就衝你剛才羞辱我說的話,等我出去,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那弟子也是這神仙巔峰的實力,但和老一輩的神仙巔峰還是有差距的,同時被這麼多人惦記,那弟子打了個寒戰。
“諸位師兄,小弟不知道師兄們在此地修行,打擾了,還請贖罪。”
小弟子很是誠實。
打擾,修行?
“這小子一定是在羞辱我們。”
那弟子惶恐,“師兄,小弟真的是不小心闖入的。”
這十幾個老骨頭都算是天玄門的老油條了,一個個的,修行已經沒辦法提升,破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誰也不怕。
何況對方是個神仙巔峰的小子呢。
而此時,演武場上,越來越多的人出現了。
被司徒墨威壓鎮住的十幾人怒氣橫生,“司徒墨,你這樣鎮壓我們有意思嗎?”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不要用這卑劣的手段羞辱我等。”
司徒墨顯然對他們重點照顧了,不然何以為外麵的普通弟子都能夠在這一片威壓場域中自由出入。
演武場上,司徒墨聽著那些謾罵,一眼不發。
他嘴角有一抹笑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像這幾個早已經不怕死,破罐子破摔的老一輩弟子,早就沒有了鬥誌,沒有鬥誌,就更不要談戰力了。
這些人都有一個統一的弱點,死亡不可怕,可他們心中還有一樣在乎的東西。
他們是老一輩的弟子。
這算是冠名,也算是一份榮光。
如今司徒墨用這些人來羞辱他們,看猴子一樣,讓眾人來看他們狼狽的模樣,就是為了激起這一群人的反抗之心。
有了反抗,才會有鬥誌。
等到這群人都有了殺意,他們也有了參加九州擂台賽的資格。
隨著人群越來越多,司徒墨也感受到了下方這群人對他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