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冥回身坐到椅子上,驀的抬頭,黑眸中蘊着殺意,
“時役可跟你們有關?”
杜鴻煊頓住,順江清醒了過來。
他淺笑拱手道:“還是瞞不過少主。”
“倒也不是咱們的人散發的時役,是那雲苓藍主動聯繫的我們的人。
她居然為了產出裴玄翊不過整個皇城百姓的死活。”
杜鴻煊不屑嗤笑,“有這種人,何愁天齊不亡。”
話音剛落,一隻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裴玄冥手上力道漸深,直掐的杜鴻煊差點上不來氣,
“你居然與雲苓藍勾結?為何不告訴我,是不是想忤逆犯上!”
杜鴻煊一驚,砰的跪在了地上,“少主饒命,屬下......咳咳......屬下只是想借雲苓藍的手除去紹幽王。”
看着他憋紅臉痛苦的樣子,裴玄冥鬆了手。
“你可知城中有多少我們的人,你沒有想過這些跟着你出生入死兄弟的死活嗎?”
杜鴻煊擦了擦額頭汗水,“少主息怒,是屬下魯莽了。”
“只是事已至此,也沒回頭之路。”
他慢慢抬頭,“其實這樣也好,整個黑羽軍和紹幽王的軍隊全軍覆沒,至於咱們的人若是染病,屬下自有方法。”
裴玄冥峰眉微挑,清冷的臉上凝着深沉,“川蓮貝是嗎?”
杜鴻煊笑着點頭,“少主真是什麼都知道,不錯,就是只有我們才有的川蓮貝。”
“當年天齊的老皇帝用城池才換了川蓮貝,如今兩國戰事這般焦灼,只怕不要他半壁江山絕不會交出川蓮貝。”
裴玄冥起身一步步來到杜鴻煊面前,“現在我要用川蓮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