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咧嘴笑笑，使勁咬了口糕點，“爹爹和大哥哥一樣，都不在家的，當然不知道。”
裴為言只感覺自己心口出弄個地方狠狠被刺了一下，抽搐的疼，
“那你們從前都是怎麼生活的，府中人對你們......”
他默默低下了頭，其實好多話不用問他也能想到。
一個不被重視的女人帶着孩子住柴房，府中其他人怎麼會給好臉色。
若若輕輕晃動兩個小腿，可愛軟糯的臉蛋兒上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沒有呀，他們每天都給我和娘親送飯噠。”
小傢伙忽的抬起頭，大眼睛笑的彎彎，“不過和後來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那裡有好多好吃的，而且我還學會了很多東西，可好啦！”
若若滿足的笑，燦爛的樣子似乎可以融化世間所有冰霜。
她越是這樣輕鬆，裴為言越是感覺難受。
他抬起手臂抹去了若若嘴角殘渣，“若若，從前是我們對不住你。”
若若毫不在意的晃晃腦袋瓜，“沒有噠，大哥哥和爹爹又不知道，而且現在爹爹對我和娘親可好啦，若若喜歡爹爹。”
驀地，小傢伙攥緊了拳頭，鼓着粉腮使勁揮動，“要怪就怪二哥哥大壞蛋，他還往我身上扔泥巴，還罵我掃把星。”
裴為言神色微怔，“為羨現在在我身邊，我會好好管教他。”
這小子，對自己妹妹居然都敢這般。
等到會軍營，定要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
若若捂着肚子笑的合不攏嘴，“逗你玩呢大哥哥，我早就原諒二哥哥啦，他現在對我也可好。”
裴為言長長舒了口氣，“也算他迷途知返。”
一個小腦袋瓜突然從湊了過來。
若若貼在他的身上，從下到上認真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