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坐在他身邊，輕輕晃動小腳丫。
她好像有點相信他說的話。
抬頭看了看那明顯清瘦了些的側臉，若若小聲的問道：“軒轅塵冥，這是你的真名字，沒錯吧？”
軒轅塵冥輕輕點頭，“沒錯。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對你說一句假話。”
揭開了一切真相，他反而覺得無比輕鬆。
在面對若若的時候，不再有糾結的難受。
若若胖手抓抓臉蛋兒，忽然問道：“那你有沒有殺過人？”
軒轅塵冥：嗯？
雖然不明白若若為什麼這麼問，但他還是決定如實回答：“我，殺過人。”
“在北凜的時候我是最神秘的二皇子，除了貼身伺候的幾人，從來沒有人見過我的真實面目。
但我還有另外一重身份，那便是司查監的司使。”
若若滿臉疑惑皺着小眉毛，“司查監是什麼地方？”
軒轅塵冥解釋：“是專門為我父皇解決一些不能在朝堂上解決的是。”
若若瞭然點頭，“就是北凜皇帝的爪牙。”
軒轅塵冥嘴角抽搐，“也......不能這麼說吧，我查的都是一些貪官污吏，或者欺男霸女的人，沒冤枉過好人。”
若若似乎對他的身份有了興趣。
扭着小屁股又往他身邊蹭了蹭，“都沒有人認出你是皇子嗎？”
軒轅塵冥表情有些得意，“當然，我行事向來謹慎，而且出門的時候都帶着面具，無人識破身份。”
“世人只知宮中有個體弱多病的二皇子，卻不知我這麼做只是為了隱藏身份。”
若若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晶亮，“那你在天齊有沒有亂殺過人？”
“我......”軒轅塵冥認真回憶，說道：“殺過，剛來的時候被人欺負，無奈之下動了手。
後來為了不引起官府注意，便沒有再殺過人。”
若若小手抓抓臉蛋兒擰緊小眉頭，“可是你是怎麼瞞過所有人代替了裴玄冥呢，那真的裴玄冥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