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凍瘡藥膏和大夫,怕都不是安容妤給她找的,而是安柏。
然而安柏給她送凍瘡膏藥請大夫,這件事不能說出來。
這世間沒有罵男子的,就算是男子糾纏,也只會說句風流不羈這樣不痛不癢的詞,而對女子卻是極盡惡毒的語言侮辱,甚至會逼死她們。
沒有道理的事情,可世人卻都如此覺得。
說不清,所以她沒讓清荷說。
若是讓她們知道了安柏給她送的凍瘡膏和請大夫,他們不但不會停止對她的誤會,怕還會變本加厲。
慕初意看了眼安容妤身側的女子,女子她不認識,但是看着端莊大氣,看起來必然是大家閨秀。
世子夫人雖然在看她,眼底卻沒有敵意,有的只是輕淡審視的神色,很明顯的並不把她當做敵人。
慕初意只是看了眼,安容妤就上前兇狠的推開她,“你什麼眼神看我大嫂,還想挑釁她嗎?不要以為我大嫂脾氣好好欺負,你最好收起你骯髒的心思,別想進定遠侯府的門。”
慕初意收回視線望向安容妤,不想跟她掰扯被人圍觀,抓住清荷的手腕就要離開。
剛走出沒兩步,她就被安容妤擋住了去路,“這就想走?今日你不跟我保證以後不會勾引我大哥,就別想走。”
她的聲音很大,故意讓來往的香客聽到,“我能理解你這種身份卑賤的人想要攀高枝的想法,但我定遠侯府的高枝不是你攀的上的,你最好給我安分些,別想破壞我大哥跟我嫂嫂的感情。”
慕初意知道今日不解釋清楚,安容妤是不會讓她離開的了。
她抬起手裡的荷包放到安容妤的眼前,有些皴裂的手指指着荷包一角綉着的【妤】字,用力點了兩下讓她看清楚。
安容妤本來沒看清,在她點了兩下才看到紫色繡的【妤】字。
她最愛紫色,慕初意就是擔心被有心人誤會,所以才用紫色綉線綉了這個字,現在到成了她證明清白的證據。
在荷包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後,安容妤怔愣了會,眼底閃過一瞬的心虛。
但也只是一瞬,她就又仰起了頭,輕哼了聲,“你這個女人心思一貫的多,誰知道你是不是被揭穿了心思,後補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