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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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近一段時間,接連發生了幾件官員落馬之事。照常理說,違紀落馬有紀委管着,該是與國安一鎚子挨不到一塊兒的關係,可正因這幾起事不通常理,來的蹊蹺,紀委的人議了幾天都拿不出一個主意來,無奈向國安伸手請教,敬請坐鎮九科幕後的郁副科長過部來一坐。

紀委負責人無所保留地將所持卷宗全數拿給郁副閱覽。

郁彗垂眼一閱,也看出其中的端倪,他藏下些東西在心裡,看過後,緩緩對那位紀委官員道。

“既然是有人檢舉,檢舉的人呢?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話中語氣,已經很能聽出對紀委查案的能力質疑。

“咱們不比九科……郁副。”

郁彗並不在乎他對九科辦事作風的看法,今天他肯來也不是來聽一句奉承或諷刺的。

“三名違紀官員接連被匿名檢舉,你們案子沒查完人又一個接一個的死了,這樣的事,就是查出一個結果你們又準備怎麼結案呢?”

“現在事情還沒向玉容山詳細說明……”

“抓不到檢舉的人,你想說清恐怕也說不清吧?”

“我們也很為難……”官員臉色凝重,“現在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向郁總交代。”

郁彗坐在會客廳那把主位椅子上,眼睛輕輕地向下一落。

不知道該怎麼向郁子耀交代,所以才找上他。

這些人的腦子都用在這裡了。

“這件事不同別的。”他娓娓道,“不是你跟我說了我就能替你扛下來,上頭該知道的還是得知道,我的權限不過一個九科,今天來看這些東西已經不合適了,你是要我違反紀律嗎?”

“那當然不是!這怎麼敢?”官員連忙否認。

郁彗不緊不慢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官銜遠在郁彗之上的官員低着頭對郁彗坦白:“發生這樣的事,本部上下是實在沒轍了,那些檢舉的文件鐵證如山,可我幾十人的調查隊派出去竟然連檢舉人的一點影子都查不到……”

郁彗不予多聽辯解,直接問他,“檢舉信是從哪裡傳過來的,這點東西不至於查不到吧?”他摩挲着手腕上的細鏈。

官員忙回:“這個倒是查到了,是澳港,網絡終端地址是在澳港。”

郁彗擡起頭靜靜平視。

“要不,卷宗您帶回去慢慢看,國安事忙,您得空了再指點我們一二,都成。”

這人把話已說得十分謙卑,他今天請郁彗來,目的說穿了就是力求郁彗慈悲,把這些燙手的東西帶回去,給另一位姓郁的大人物先看看。

也讓那位大人物知曉他們的為難,來日哪怕水落石出,也不算他們百無一用……

拿他做這一回緩衝,虧他們想的出來。

“讓人把東西送到我車上去。”儘管不情願他也來了,再不樂意,這種扎手的事過一遍他的手再遞給那個人,也好過直接就丟在那個人的身上。

“感謝郁副!萬分感謝!”

這份人情都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向紀委討,郁彗冷着臉從紀委的會客廳離開,上了返回國安部的車。

他用一下午的時間縷清了所有現有文件,除去受賄違規,畏罪自殺這幾處相同點,案中這幾位當事官員的名字,他怎麼看都覺得有點蹊蹺。

怎麼這麼巧都是當年處理過郁家舊案的人。

他一張張收起閱過的文件,裝入文件袋中,心有所思地拿着那摞東西在指針指到九點前,準時坐上來接他回家的車。

加長防彈的轎車前排升起擋板,將車子前後空間完全隔絕開。

後排座椅上,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將郁彗壓在椅背上深吻。

他出訪數日,眷念之情壓抑地已經太久。

郁彗習慣性地雙手抓住那人肩膀,呼吸聲在交吻中逐漸急促起來。

火燒起來之前,他強忍着呼之欲出的情熱,手指摸索着捧起兄長的臉,緋紅着雙頰直視向他兄長那雙深邃雙眸。

他喘息着叫了一聲哥哥,而後微微顫着唇,報出了審查材料中的三個名字。

郁子耀眼中有些許疑惑。

郁彗僅憑着這些許的疑惑斷定,這個案子與他哥哥無關……

·

在他躺在郁子耀的腿上簡述完這整件事後,郁子耀摸着他的頭髮對他說,“你以為是我讓人做的。”

“我沒有。”郁彗枕在他哥哥腿上,喃喃回答。

郁子耀淡淡一笑,手輕撫着郁彗側頸。

郁彗知道他不會,郁子耀相信郁彗的判斷。

當年這幾個人不過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卒,做什麼不做什麼根本由不得他們,郁家那時受難,策劃指使之人早已橫屍散骨,該收拾的早就收拾完了,再和這些不涉核心的人較勁,沒有那個必要。

“我只是覺得蹊蹺,但也不排除是意外,紀委的人以為和我們有關。”

“讓他們公事公辦吧。”

“我也這樣想。”

兄弟倆達成一致,不再討論這則麻煩事。郁子耀的座駕進入郁公館的範圍,十步一崗的樹蔭下,荷槍實彈的警衛立正朝車內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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