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霖將手裡的鞭子隨意地丟在地上,口中因為過分使力而喘着粗氣。
“你就算是有私仇也不能這麼打!郭相說了,不可一味用狠,若是過了,便是在給自己堵後路。”
“嚴大人。”趙思霖抬頭,眼裡閃爍着狠辣,“時間緊急,不如嚴大人你去跟郭相說,撬不開這人的嘴,要是太後那邊不肯妥協,郭相後退,叫這李玄夜毫髮無傷的出了大牢,所有的罪責都由你來承擔,如此,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再管,如何?”
“你!”
嚴伏一揮衣袖,沒有再說什麼。
趙思霖的雙目猩紅,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將這李玄夜徹底趕出京城,你我永遠沒有安寧之日!”
嚴伏從大牢中出來的時候卻是遇上了一個人。
見到趙宏,嚴伏便立刻警惕了起來,“趙大人這個時候來找我,倒是真不避諱。”
“嚴大人,我這個時候過來為了什麼,嚴大人心裡明白,我也知道,嚴大人是個明白人,所以才會過來尋你。”
趙宏看看四周,往前一步說道。
“光是這件事能不能讓李玄夜死,嚴大人心知肚明,我也請嚴大人好好想想,東南、崇橫、八殿下,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事後都要算在嚴大人的頭上嗎?嚴家這麼多年來被說是地方草莽,不是正統的京城世家,嚴大人自己也多年沉淪下廖,初初被抬舉進京,就接手這樣的事情,嚴大人當真不給自己留條後路?”
嚴伏眼皮抬起,幾秒後沉聲說道,“李玄夜受刑,性命危在旦夕。趙思霖想要以嚴刑逼供李玄夜。”
“若是嚴刑拷打不成,便是要效仿王清詞,將李玄夜弄得瘋瘋癲癲,不能言語,到時候這血手印一按,是黑是白,都是由他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