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琳琅望着景王,帶着哭腔道:“奴婢的錯,奴婢認。可當日之事,奴婢也有委屈。”
“奴婢只是想邀寵,怎麼敢做出不知死活的事?”
萬琳琅一邊哭一遍道:“奴婢身上的葯,只能讓有情之人更和睦,卻無法讓無情之人動情,原本只是用作閨中情趣。”
“真正讓王爺亂了分寸的,是另一種葯!”
景王眉頭一動,心中的怒意微微散去,“另一種葯?”
“正是!”萬琳琅連忙點頭,“王爺那日怕是中了招,只是藥量不重。恰好碰上奴婢前去邀寵,兩種藥物碰在一起,才導致王爺失了理智。”
“王爺若不信奴婢,大可去查一查那日吃飯喝酒的地方。”
“奴婢若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萬琳琅發誓時,泛紅的眼底透着幾縷狠意。
她說完話,滿眼委屈的看向景王。
“奴婢一心愛慕王爺,才會自願入王府做一個侍妾。”
“可入了府,王爺不知為何對奴婢不聞不問,府中人也都有苛待欺辱。”
“奴婢只能來求王爺的恩寵,機緣巧合下伺候了王爺,奴婢心裡害怕,卻也是是歡喜的。”
萬琳琅一邊抹眼淚,一邊哭訴,“可誰知王爺惱了奴婢,偏又不責罰,讓奴婢有冤無處訴。”
“奴婢不想一輩子不明不白的死在後院里,恰好腹中又有了王爺的骨血,才來拼這一次。”
景王眼神複雜的看向萬琳琅。
萬琳琅的邀寵法子確實上不了檯面,但要說過錯,也不算大過錯。
主要還是傷了景王的臉面,惹的景王不喜。
如今她把事情挑破,又哭訴的這樣凄慘,景王便是再多的氣,也散了大半。
他只淡聲道:“冬日裡地上冷,先起來說話。”
萬琳琅眼底綻放驚喜,“王爺這是原諒奴婢了?”
景王沒說話,她自然也不敢多問,就當是景王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