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瑤眼含激動。
她沒想到主子這般了解她。
這是不是說明主子很看重自己呢?
月瑤聲音又大了幾分:“月枝她,好似對她哥哥有些不一樣......”
李媽媽好奇道:“什麼不一樣?”
月瑤臉紅了點,“就是......和普通兄妹之間不一樣。”
在場的人都聽懂了。
一旁的碎瓷表情驚愕,喊出了真相:“她對她哥哥有私情?!”
碎瓷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怪道你一直對我不滿,幾次三番出言刁難羞辱我,原來你真對你哥哥有見不得人的想法......”
一直沉默的月枝忽然慌了,喊道:“沒有,奴婢沒有!”
謝潤表情有些麻木的坐在椅子上。
今日由這兩件事,還不知要扯出多少事,怕是能供景王府一個月的瓜了。
景王懶得廢話,“這事也簡單,只叫荊五把趙武喊來用刑,直到說出實話為止。”
月枝猛地抬頭,眼神兇狠的看向碎瓷,“既然你如此心狠,那也就別怪我無情了!”
碎瓷一臉茫然:“你說什麼?”
月枝跪在地上,膝行了幾步上前磕頭道:“奴婢認罪!”
“五公子水裡的木薯粉是奴婢下的!不過奴婢是收了碎瓷的賄賂,被錢財晃了眼,才豬油蒙了心,做出這等蠢事!”
說著,她揚起右手腕,露出手腕上藏着的鐲子。
“這鐲子是碎瓷給奴婢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