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琳琅跪在地上,替自己的丫頭求情:“王爺,月枝說話咄咄逼人,可見是個強勢慣了的人,又怎麼會受碎瓷威脅?”
“碎瓷的性子是我院子里最軟弱的一個,她平日連底下小丫頭都彈壓不住,如何敢做出謀害五公子的事情?”
萬琳琅苦笑道:“若奴婢真對五公子心懷不軌,也絕不會派碎瓷這個軟弱丫頭去。”
“否則東山事發,只需用一點刑罰,這丫頭就是個守不住的......”
一直憋着壞的方媛兒可算是找到機會。
她笑道:“既然你敢這般謀划,怕是早做了捨棄這丫頭的準備,又怎麼會怕這丫頭經不住罰反咬你一口?”
萬琳琅向來敏銳,早發現今日入春山院,方媛兒和她身邊的人都懨懨的。
一向氣焰囂張的秋露都不見蹤跡。
心裡隱約猜到方媛兒怕也惹了事。
她冷哼一聲:“方側妃這般說,可是自己做慣了,頗有經驗?”
方媛兒不接她的招,笑道:“你向來是不安分的,如今連着安分了好幾個月,只怕早在暗中籌謀今日了吧?”
萬琳琅看見方媛兒這張臉,就恨得牙痒痒。
“方側妃一口咬定是我要害五公子,莫非這事是你暗中嫁禍的?”
方媛兒輕笑一聲:“看你的戲我要是不積極,那才真是有問題。”
王妃在一旁聽着,小幅度的打了個哈欠。
她瞥向景王,“王爺,此事怕還得您來定奪。”
景王也煩。
審個後院的事,竟比刑部案子還繁瑣。
他起身道:“不用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