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枝咬牙,丟出個重要信息。
“我們有契書!”
契書?!
眾人滿心驚愕。
這年頭,謀害人的事情還要結契書了?!
荊五立刻問道:“在哪?”
月枝說著說著,眼淚就順着眼眶滑落,“我給自己縫製了一套嫁衣......那契書就藏在嫁衣里。”
“這契書是我威脅平安寫的,上面有我們二人的手印。”
月枝道:“我已經全部坦白,只求一死。”
她唇瓣蠕動:“如果可以......求求你別毀了那件嫁衣,讓我穿着嫁衣去死。”
“起碼在夢裡,我可以嫁給武哥......”
荊五不見半點動容,只問道:“事情被揭發時,你為何要咬死碎瓷?死活不肯說出背後之人?”
月枝原本已經氣息奄奄,聽到碎瓷二字,體內像是被瞬間注入一股精氣神。
她雙眼通紅,恨恨道:“事情敗露,我難逃一死,便是不死,以後也只能苟且偷生的活着!”
“我有今日,都是因為碎瓷不要臉勾引了武哥!”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她一起!”
月枝怒意太盛,面容尚有幾分猙獰,喉間忽然就吐出一口血。
脖頸間的白紗布霎時被染紅。
她還在滿臉偏執陰沉的在詛咒,“是碎瓷那個賤人害我至此,我就算是做鬼,也絕不會放過她!”
月枝嘴裡不斷有辱罵之詞,竟是有些失去理智的模樣。
罵著罵著,月枝嘴裡的血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