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謝潤得到消息,也就驚訝了片刻。
她這些年來也養成了練字的習慣,每隔兩日就要練上一個時辰的字。
這會,謝潤正在練字。
謝潤:“這件事是誰做的,皇上和皇後大概心裡都有數。驟然鬧出來,扣不到本宮頭上,倒可能惹出些其他事。”
“皇後不讓本宮去,也是知道牽扯不到本宮身上。”
淡桃磨着墨水,溫聲細語道:“只怕吳寶林不服氣,還覺得自個受了委屈。卻不知平白被人當了筏子。”
“這個白玉,也不知道是誰的人。”
吳寶林鬧的這事,但凡有點腦子的都不會這麼做。
一則,她懷胎九月,稍有個意外就可能母子俱傷。
她受傷的事情已然過去幾個月,遲一日早一日揭穿於別人無礙,於她倒有大礙。
她完全可以只當做不知道,先熬過生產,屆時有子嗣撐腰,藉著皇帝憐惜順勢提出這件事,比現在大吵大鬧好多了。
二則,就算這事真是謝潤做的,她就更不能鬧的這麼大了。
她一個寶林,難道還想明晃晃的和四妃之一打擂台?
如今鬧到這地步,是逼着謝潤和她作對,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這樣損人不利的事情,吳寶林身邊人不跟着勸着,反倒讓她鬧了起來。
裡面怎麼可能沒鬼?
尤其是白玉,不過私通被抓,竟因此牽扯出一條人命和昭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