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拿着帕子在鼻尖扇了扇,皺眉道:“這屋子裡是什麼味道?”
“吳美人才生產完,怎麼能待在這樣的環境里。”
文妃沒生產過,不知道內情。
屋子裡的宮女嬤嬤全都繃緊了頭皮,喊疼的吳美人也臉色一紅,十分難堪。
吳美人:“不知兩位娘娘前來,還恕妾身不便行禮。”
文妃是個體貼人,連忙道:“你還在坐月子呢,拘束那麼多禮節作甚。”
“你宮裡人伺候的可還周到?”
“剛剛碰見個宮女慌裡慌張的跑出去,說你身子不適,可是哪裡不適了?”
吳美人身上不適,還要忍着難受迴文妃的話:“迴文妃娘娘,妾身渾身都疼,好似有寒氣在周身鑽,難受的很。”
“怎麼這麼嚴重?”
文妃心疼的在吳美人身邊坐下,好一番噓寒問暖的安慰。
有人搬了椅子來,謝潤只安靜的在旁邊坐下聽着。
聽了半天,她心裡不免有些疑惑。
吳美人說的事情里,有些該是身邊宮人或者老嬤嬤去提醒的。
可聽她的意思,竟是沒人去提醒她,導致她犯了許多忌諱,惹出了月子病。
謝潤的眼神從一旁低着頭的宮女和老嬤嬤身邊掃過。
她隨口一問:“你身上這般不適,可有問過身邊的老嬤嬤?她們經歷的多,或許能有些好法子。”
吳美人想也不想道:“都是些沒腦子的東西,一有事了各個都跟鋸嘴葫蘆一樣,說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